虽然辉瑞疫苗和Moderna疫苗都已经获得加拿大批准,并在各省展开接种,但经典的“加拿大速度”,实在是让广大普通民众瞅不见盼头——
根据最新数据,截止到昨日,加拿大共注射出去了38.7万剂新冠疫苗,这个数字,相当于加拿大全国人口的1%。然而,实际上接种人数应该不足1%,因为这38.7万剂中,有部分是同一人重复接种的第二剂。
要知道,这已经是加拿大首次开打新冠疫苗后的第29天。一个月过去了,才将将打完全国1%的人口。据CTV报道,按照这个速度,还需要天,也就是差不多15年后,年,才能为每个加拿大人提供两剂新冠疫苗,完成全民接种。
一部分有能耐的朋友们开始琢磨:靠特鲁多,还不如靠我自己。
然后,他们就去插队了。
在温哥华,就已经有接种名额被挤掉的一线医疗工作者们,怒不可遏地向媒体举报,医院的高管,违规插队接种疫苗,有的甚至还连带着家属一块享福。
据GlobalNews报道,消息人士称,医院高管,和两名FraserHealth卫生局员工,通过插队,在BC省一线医疗工作者前面,接种了新冠疫苗——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是新冠前线工作者,也不与新冠患者接触。
此事发生在大温新西医院(RoyalColumbianHospital)。医院工作的多名匿名医疗工作者,大约半个月前,有一天,医院给一批一线工人接种完毕后,还剩了17剂疫苗。按理说,为了避免疫苗浪费,可以把剩余疫苗转让给其他高风险一线工人。然而,当时负责疫苗注射的高管,却眼疾手快地联系了FraserHealth地区的其他高管们,让他们来“享用”这宝贵的几剂疫苗。
据悉,其中一位幸运儿,医院(PeaceArchHospital)的高管。据爆料者称,医院高管,平时根本没有日常与病人的直接接触,不像一线医护那样面临高风险,但最终却获得了插队接种的特权。
更惊人的是,医院的高管,不光自己打上了疫苗,其儿子和女婿两人,也在众多一线工人前面获得了接种。
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插队现象,已经在全加多地发生。
就在上周,安省温莎市,一家医疗机构的公关总监(publicrelationsdirector),在接种新冠疫苗并发推特秀自拍后,被网友喷了狗血淋头。
要知道,在办公室里搞PR的,又不是在手术室里做手术的,恐怕算不上高风险人群。而且小伙子看照片还很年轻,不知为啥,竟医院里的一线医护们,抢先一步注射疫苗。
目前,很多一线医生和护士都对加拿大的疫苗分发感到失望,眼睁睁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高管们,美滋滋地打上了疫苗,而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奋战在抗疫一线的急救人员们,却仍在苦等。
加拿大疫情严重,
急诊医生崩溃自杀!
目前,加拿大已经确诊68.1万人,死亡人。在疫情重压之下,加拿大的医疗系统已经不堪重负。许多医生表示,请假会让他们感到内疚,他们正遭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根据加拿大急诊医师协会(CAEP)的统计,从事急诊医学工作的医生的倦怠率约为86%;约有14%急诊医生曾在职业生涯中考虑过自杀,而在这些医生中,近6%在过去一年中积极考虑过自杀。
而就在年刚过去的10天内,就有5%至8%的医生有过轻生的想法。
而该协会发言人罗德·林(RodLim)表示,这些数据令人触目惊心,但目前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她说,更黑暗的日子尚未到来。
近日,加拿大蒙特利尔东部城市格兰比(Granby)传来噩耗,一位急诊医生卡琳·迪翁(KarineDion)自杀身亡,年仅35岁。
卡琳医生的自杀震惊了整个加拿大医学界,她的家人更是痛不欲生。他们表示,导致卡琳走上绝路的正是新冠疫情带来的巨大工作压力和精神负担。
卡琳的家人和丈夫选择在卡琳去世后公开露面,是想让公众了解医护工作者正在一线与疫情进行抗争,并遭受着巨大困境,希望引起全加拿大社会的重视和警醒。
呼吸治疗医生兼卫生司法活动家纳西德·多萨尼(NaheedDosani)称,在疫情之下,前线卫生工作者正经历严重的精神压力、损失、创伤、悲痛以及难以言表的负担。
“医护人员的压力在成倍的增长,他们正在看到和体验的东西太多了,这导致了一种失落和悲伤的感觉,这是我们许多人以前从未经历过的。”
在CTV调查走访期间,还有数位医生表示,愤怒、恐惧、挫折的情绪贯穿于他们的工作中。
据新冠病*中心急诊室的医生反映,在第二波疫情中最大的困扰之一是面对那些不相信疫情真实性的人们。他们反对戴口罩,无视防疫规定,但这些人染疫住院后医生们还不得不照顾他们,这让人“非常沮丧”。
跟卡琳一样,很多医生担心病例持续增加会导致极端情况出现:由医生来决定谁应该接受治疗,谁会被弃之不管,任其死去。
卡琳做医生已有10年之久,同时她也是一个小男孩的母亲。她的丈夫戴维·戴格尔(DavidDaigle)在痛失爱妻后哀嚎:“我失去了妻子,失去了我的生命!”
戴维表示,新冠疫情爆发期间,魁北克的医护人员都在超负荷工作,但他们没有获得应有的支持。
“我只想传达一个信息,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戴维说,医护工作是卡琳生前挚爱的工作,她为此付出了极大的热情。卡琳曾经积极面对疫情带来的压力,甚至建立了名为“幸福与坚持”的Facebook小组对有精神和心理问题的医护工作者提供协助。
但当第二波疫情再次侵袭魁省,卡琳的精神面临崩溃。
戴维说,卡琳说她最大的恐惧,是有一天她必须对患者说:“抱歉,我们没有呼吸机了。”“卡琳给自己施加了很多的压力,她逐渐失去了希望。”
愿卡琳安息,愿加拿大和世界疫情能尽早得到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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