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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年2月14日地点:桥楼事件:杯酒建桥
我舍不得家乡,浮桥得算一半儿原因。每逢周末,在这桥楼看书累了,就看看浮桥或是在上面坐坐体会浮沉的感觉。似乎浮桥下方的那片沙滩上,还记录着我差点淹死的情景。虽然我活了下来,可从此怕了水。
我站定了,看着远处那来来往往的人和车,听着那杂乱的嘈杂叫卖声,忽然想起了她。耳中的声音似乎没有了,眼前的人物似乎不见了,只有清纯微胖留着短短流海的她,方方正正的立在面前,触手可及。
虽然只拥抱过一次,却是非常的熟悉亲密,穿花格连衣裙的女孩仿佛不是那么随便就可以舍弃的。立在桥楼,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只拥她入怀的时候,才有了一切。
今天是正月初十,也是西方的情人节,19岁的我在等那个18岁的她。
正月里要下雨的天气把老城门口弄得有些冷清,而桥楼上也只有我一个人。从江面上吹来的风,时不时的带下几片老树上的枯叶,她就在某一片叶子落地的刹那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花格裙子正被粉红色的滑雪衣替代,短短的流海,依然清纯的可爱。我上前情不自禁的拥抱着她,贪婪的吸着她身上那特有的淡淡清香。鼻中的酸楚随之而来,眼框开始湿润,似乎喉咙还有东西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让时间停留在那该多好!
叶子轻轻推开我,取下手套后,然后用那双温暖的手慢慢擦去我眼角的泪。
她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柔情。
桥楼里没有风比较暖和,我拉着她进了里面。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我们相拥着站在窗户边俯瞰着城门下的浮桥。
她突然问我:“你知道这浮桥怎么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等着这个叶大才女的故事。
“很早以前,城门口就是渡口,南北岸来往全靠木船摆渡。老百姓每次要进城都要交钱:坐船要向船夫交钱,进城要向县令交钱……”
“交给贾芹她爸?”我故意插话道。
“别打岔。”她微怒道:“后来有一个在朝庭当官的人回乡探亲,在这城楼欣赏风景时目睹了这一切。在伤心中,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于是让人把县令请来喝酒。在酒席上他对县令问坐船向船夫交钱是理所当然的,但为何进城门也要交钱呢?面对责问,县令竟然说是为了凑钱建桥。当问到还要几年可以建成时,县令无言以对。于是他再问那现在集凑了多少钱时,县令支支吾吾的不肯做答。后来他请县令喝了一杯酒,然后说自己只要用县令这两年里收的城门税款,三日之内就能建好一座桥。想看笑话的县令欣然同意,并说桥建成时就永绝城门税。然后就有了我们的浮桥,当时称之为‘杯酒建桥’。”
“真是才女呀,知道得这么多。”我由衷的赞扬道。
“唉,也没什么了,那个当官的是我祖先而已。”叶子不好意思的回道。
“呵呵,我的祖先可没有什么显赫的故事哦。”我轻松的接过话茬,笑了笑。
“家家都会有故事的,就把那以前没说完的拆房子的故事说给我听吧!”面对她的撒娇,我只能把那个故事再讲一次。
年,爷爷在“文化大革命”中上吊自杀,留下缠过脚的老母亲、刚生产的老婆和三个小孩:那时我爸13岁,我姑7岁,我叔刚满月。
第二年,奶奶改嫁,整个家就靠我爸稚嫩的肩膀扛起来:他当过理发师、修过桥、铺过路,努力的活着却不失尊严。他在给我太祖母送终后,30岁才娶了我妈。然后有了我两个姐姐,等要生我的时候,正在实行计划生育,因为我妈是*员,所以被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