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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11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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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永不言弃!

裸居

——一个女孩的十年租房经历

邓雪晶

一三只手

那年,还很年轻的我,经人介绍,考进了县幼儿园。因为我有幼教经验,所以园长第一年就直接把我安排带大班小朋友。我是乡下孩子,父母、姊妹都在乡下,唯独我一个人在县城,除了这份幼师的工作和一个初中同学,其他一无所有,更别说有房子了。所以,住宿,是我到县城生活的与工作并列第一的一个大任务。既然买不起,那便只有租了。(其实那时的房价,一个平方不到一千元。只是人们没有先见之明,不知道在后来的日子里,房价会一路飙升让许多人沦为“房奴”)

租房子倒也不难,在兰家大道那里,我找到一个两室一厅的阁楼,一千六百块钱一年。住了一个月以后,我看着空荡荡的那个大房间,决定找个合租人来一起住,要求对方一定是女性。租房信息贴出去以后,电话都接爆了。我选了一个在我们县城工业园上班的邻县女孩宁来面谈,她看过房子以后,也很满意,三言两语就交钱定下来与我合租,而且马不停蹄地回去搬来了液化气、电饭煲、电磁炉等厨房家电。

我们都是早上出门,午饭我在幼儿园吃、宁在上班地方吃、傍晚才回租房。她看我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吃快餐,与我商量与她一起吃晚饭吧?我高兴地应允:她提供厨房家电,我承包米油菜,两人一拍即合。就这样,两个单身的女孩子白天上班,*昏一起吃饭,饭后我们一起去镜山广场看别人跳广场舞。

那时候的广场只有镜山广场,广场舞也刚刚兴起不久,吸引了许多中老年人,也有年轻人,包括我。开始我不会跳,站在不远处看,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跑下舞池融入了她们。我记得,我来上高县城以后,跳舞的第一个地方是镜山广场水库路口。那个舞池很大,能容纳近一千人。也是整个镜山广场唯一一个音响和U盘不属于私人的地方,而是归广场工作人员管理,有固定的开始时间和结束时间。那个舞池由于场地大,舞友们自动分成了两支小队:路口这边跳集体舞,路口那边跳双人舞。每天晚上人满为患,歌舞升平,好不热闹。我专门跳集体舞,开始是站在最后面一排乌七抹黑的角落里跟跳,一个月以后,跳到前面领舞去了。大家叫我“小妹妹”。

那段时光,白天的我,在幼儿园上班,晚上扒拉两口饭,就扯了宁去广场跳舞。比我还瘦的宁,对跳舞不及我的兴趣大,但她每天晚上都坚持等到我汗湿衣衫才一起回家。有一天晚上,我们较平时晚了半个小时九点回到租处,发现一楼铁门被人关上了。没有铁门钥匙的我,急得又出了一身汗。不知道这个夜晚去哪里住宿?谁想到平日笑嘻嘻的宁,黑下了脸,仰起头对着楼上的五家住户暴粗口骂他们:睡这么早赶着去投胎吗?去投胎也不要把铁门关上啊,夏天的九点又不晚!我站旁边傻登登地看着她两片嘴唇机关枪似的叫。终于,有个老者下来帮忙打开了门,我们才得以进去。我对宁说,“今晚你先洗澡,我帮你洗衣服。”她扑哧一声笑起来,“用不着。不过说真的,人有时候要凶点,像今晚这样的情况,你这个柔弱妹子就不敢吧?看你去哪睡!”讲完一脸坏笑地望着我。我眨巴着眼睛认同她的话,是呀,遇见今晚这样的事,如果没有她,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露宿街头。

日子,依旧跟以前一模一样走下去。暑假来临了,我受广场舞的影响,没有回去妈妈家,继续留在县城住着。那个时候,跳舞,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大重要内容。

这天晚上,我连着跳了好几曲,中途休息了一会,下一首曲子响起的时候,一个男同志走向我,请我与他跳一支交谊舞。我连连摆手摇头,“不行,不行的,我不会跳交谊舞!”“别怕,”他鼓励着我,“我教你。”几乎是推脱到曲子过半了,他还不放弃。这时,有位大妈经过,她走过去又折回来,瞅着这位男同志审视了好几眼,终于大叫起来,“赵明老师!”男同志看向她,叫她曾老师。“真的是你赵老师,你从广州回来了?”她问他。男同志说,是,暑假就回来了。曾老师伸出手,“我们去跳舞吧。”他却说,“我先请这位小姑娘跳一个。”曾老师呵呵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妹妹快去,赵老师非常能干的人,他会跳许多舞。”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去了。是一首快三的曲子,老天呀!慢三都从没跳过,一跳就快三去了!但这位赵老师,似乎真的很行,他讲解了一遍快三的口令,再配合脚下的动作,没想到他一下就把我带上了道,能跟着快音乐踩上节奏了。把他高兴得夸奖不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对舞蹈非常有悟性,一点就通!”

一曲结束以后,他跑去摊子上买来一瓶矿泉水递给我:“真的很聪明的女孩子,我教过好多徒弟,没有一个有你这样的悟性。”我心想:还是集体舞好跳。他似乎猜到我的想法一样,笑着说,“每天晚上单人舞和双人舞混着跳更有益锻炼身体,意思就是,慢节奏与快节奏相结合起来运动。”

这时宁走过来了,“雪雪,我们回家。”

赵明一边惊叫,一边抬手看手表:“就回家呀?才八点啊!”脚却跟着我们移动。问我:“明天你还来吗?”

宁抢着回答,“不知道!”

他说,“我会来。”

我说,“我更喜欢跳单人舞。”

“那你教我跳单人舞吧。”他叫。

“以后我要保护你!”到了租处,宁认真地说:“不让别人伤害你,欺骗你,你是清纯少女。”

赵明每天都比我们早去,他似乎无视宁的黑脸,笑眯眯地把一瓶矿泉水给她,并且有一天他说,“上高的夏日虽不及广州炎热,但也酷热难当。明天,我请两位去我家喝绿豆汤吧。”宁一下子双眼神采飞扬起来:“请我们两位吗?”“对啊!”赵明说,“我在广州每日必喝一碗绿豆汤,广东人做的绿豆汤非常解暑,我广州的朋友教会了我如何做。明天,我做给你们尝尝。”“好啊!”宁答应着。

道别时,赵明又一次说,“明天一定要来哦!我会做好等你们来的。”他把他的住址告诉我们,宁赶快拿出手机把单元和门牌号通通录进备忘录。

回去的路上,我还没问宁,为什么这么快转变态度?她自个先说了:”这位赵老师,应该不是坏人。”“仔细看,长得也蛮不错的,一表人材!”我停下脚步望着她,“这么好?”“还不错啦!”她大方地回答。

第二天,宁下班回来就钻进卫生间洗澡,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把厂服换成了一条鹅*色的连衣裙,头发也梳得纹丝不乱。我问她,“你确定要去喝人家的绿豆汤啊?”她鸡啄米似的点头,“广东手法的绿豆汤,我想喝。”

赵明已经等候在他家楼下,欢欣地领我们上去。同时问宁:“你的口音不是我们上高人,你是哪里人?”“我呀——?”宁的这句拖得长长的“呀”字,惊得我张了嘴巴望着她。此时的她,一改往日女汉子的大咧,完全一幅小女子的神态,“我是你们上高县的邻居。”

餐桌上,赵明已经盛好了两碗绿豆汤。他把椅子拉开,绅士一般说,“两位请尝尝我的手艺。”宁半边屁股轻轻地挨着椅子慢慢地坐下去,翘起一根兰花指用汤匙在碗里搅动,闭着眼睛闻了一下,陶醉般地抬起头说,“好香哇!”她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我已经喝掉了半碗。赵明笑着问我:“好喝吗?”我点点头。真心觉得味道不错,里头还放了海带,与绿豆一起炖得很烂,入口即化的感觉。

宁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嘬着,说:“汤炖得这么好,厨艺也肯定很好!”

我起身看他玻璃橱柜里的书,他走过来问我喜欢看书吗?“我天天要上班。”其实我喜欢看书的。他说,他在广州一家学校上班,每年只是暑假回来住一个月,春节也在广州过,因为广东气候更暖和。

一个下雨的周末,我不想出门买早餐。因为我房间里的桌子上有一瓶八宝粥。半个月前,我在超市里看到它,觉得瓶身上的那个女孩,长得很像自己,我因为这个便把它买回来,放在桌子上有好些天没舍得喝。想起要喝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空无一物。我吃惊地在厨房角落里找到了它,但是,它,已经被人掏空了肚子,只剩下一个空身子,委委屈屈地蜗居在一堆饮料瓶子里面。虽然吃惊,但我没有多想。只是过了几日,又发现自己好久未穿的一套运动装被人穿过以后没洗,直接放在我皮箱里、新买的内衣也不翼而飞,我这才警觉起来。

在她的房间里,我看到她挂在窗户上滴着水的内衣,正是我新买的那套内衣,我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因为当时内衣稍微大了一点点,我买了一排搭扣用浅绿色线缝了两路。眼前这件在她房间里的内衣,也是一排搭扣上缝着两路浅绿色的线。心里五味陈杂。

赵明又请我跳快三,我坚决不跳。他说,再有一个礼拜,他就要回广州去了,“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广州吗?”话才问完,我就拔浪鼓一样摇着头告诉他,不愿意。

我是个恋家的女孩,我爱我的父母和姊妹,也深情地爱着这个上高小城,虽然她现在没有给过我什么,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给我什么,但我仍然坚定不移地依恋着她。

五天以后,赵明再次问我,“跟我一起去广州吧?你也是教育行业出身,我们两个可以在广州一起做这份工作。”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他。

“宁愿意跟我去,但我,不想带她。……”音乐和人声鼎沸里传来他这句话。

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到了堂姐的租房里。

最后一次看到宁,是开学以后的两个月,已是秋天了。她和一位我不认识的男子在冰工厂那里喝冷饮。这时她不经意地侧了一下头,应该看到了我吧,但彼此没有做声。对于她,其实我心里存有疑惑的,就是:我的八宝粥和我的衣服,她吃了、穿了,难道她不怕我揭穿吗?

从此,再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赵明。

二容嬷嬷

我的堂姐凤英,与姐夫在上高买了新房子,装修期间他们必须租房住。姐夫经常上夜班,于是凤英姐让我搬去与她一起住。

那个房子有一个极宽的露天阳台,房东老太太用硕大的缸栽了叫不出名字的绿植,她既不施肥也不浇水,任由人家自生自长。有棵绿植便慢慢枯萎了。她改栽了几棵辣椒苗,也是长得瘦啦啦的,缸便显得更加大。我把堂姐买回来的瓜里面的瓜子,洒进缸里埋着。我喜欢看苗子一鸣惊人地顶破土、探着脑袋瓜子的可爱模样。小时候的我,经常用破旧脸盆装了土去种瓜子、豆子、花生。然后过了几日,突然在一夜间,它们齐唰唰地张着两片肥肥厚厚的绿叶子站在脸盆里笑望着我,我真的非常喜欢那种感觉。即使后来我长大了,还是喜欢那样去弄。

一个周末清晨,我起得很早,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大缸。昨天还见我的甜瓜子、西瓜子发芽了,可是那天再去看,老天啊,又被房东老太太拔掉了!她怎么如此吃了没事干?碍她啥事了?

所以中午,她上楼来收衣服,我端个饭碗跑出去,喊,“阿姨!”

她停住上楼的脚步望着我。

我说阿姨,这辣椒树下的瓜子苗,你为什么要拔掉呢?

她回头看向盆里,恍然大悟一般,“哦,这个啊!是我拔掉的,长大也没用呀,所以拔掉了。”

“可是,”我很委屈,“哪怕是长大没用,至少也不要现在剥夺它们的生命啊!要给它们成长的机会啊,不给它们机会,怎么知道它们长大有用没有用?”真气人。

她还是说,没用的没用的。那么水灵灵清嫩嫩的瓜子苗,才探出个小脑瓜子,总是被她的老手一拔就停止生命了,我真觉得她的心可够狠!

她每个月准得不能再准时的来向我们收取水电费,而且下午也等不到,专门挑大清早,手掌把门触得咚咚响(若是做生意的人,是最反感这样的大清早被人问钱)。

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存了三千块钱,跑去联想电脑店里买下那个早就看中了的一个十寸大的白色掌中宝电脑。回了一趟妈妈家,才住一个星期,就接到房东打来的电话,要我速速回去,说租房里进了盗贼。我的心沉入冰谷,希望自己那个掌中宝还在。但是,人生没有那么多惊喜。除了我买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掌中宝被盗,凤英姐藏在角落里的一千多块钱以及一个*金戒指都被偷走了。

这栋房子,独门独院,一、二楼是房东老太太和她的大儿子媳妇居住。盗贼从客厅窗户进入房间偷走了我们的东西。我看到窗户上有两个五指手印,对堂姐说,我们报案吧?电视里不是可以采取指纹破案吗?房东老太太听到了,竟然翘起她无血色的嘴说:“你们自己招来的贼吧。”她那个在派出所上班的儿子跟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贼肯定还会光顾,所以,你们要提前搬走。”他还扣了我们一千元钱。

姐妹两个很难过,堂姐更是气得不行,但两个弱女子又不知道怎样还击。她提前搬进了她刚刚装修好的新房,而我,投奔了同学的朋友租房里。

几年后,我在镜山广场,看到过老太太一次,她两条腿正在健身器材上晃悠着,眼神依旧很阴鸷。

三半夜墙响

第三次的租房,是同学的朋友桂香与另外几个女孩租的一个三室两厅两卫的大房子。刚好还有一个小房间,就每个月一百元钱让我租着。

我那个小房间,房东给了一张有点高的小木床,还有衣柜。左边是桂香朋友的表妹与她男朋友住,右边是桂香和她的女同学住,我夹在中间,竟然觉得蛮有安全感。

有一天晚上,我被“咚咚”地墙响吵醒了。黑夜里,不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响声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导致每天晚上半夜都会把我吵醒。我终于忍不住了,趁她房门大开的时候,我走到门口往里瞅了一眼,发现房东也给了她们一张木床,木床的一头正对着我睡的那面墙,每天晚上的声音,就是这张大木床撞到墙面发出来的。

突然有一天,半夜响声没有了,可是我却会自动醒来了。我睁着眼睛望着窗外,好久才能迷迷糊糊睡着。

隔壁房间的男朋友突然买来一张折叠床,一个人睡在客厅。我傻傻地问桂香:“他怎么一个人睡客厅呀?”桂香笑着告诉我:“女朋友怀孕啦!”

不久,这对恋人回男孩子老家了,桂香远去了深圳,与她同住的那个同学也离开了上高。我不敢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便再次去找房子租。

四变态狂

房子很快找到了,是一家单位的家属楼。房东已经买了别处的新房搬走了。他开始要四千元一年的房租,几次租房经验下来,我挑他房子的毛病,比如阳光不是很足、房子不是很新。所以他少了五百元钱。又热情地说地下室可以让我放电动车。第二天交钱的时候,他的身边站了一个皮肤不白的女人,当我把钱递出去的时候,她抢先接过一张张数起来,发现是三千五,沾了一下口水又一次数起来。然后抬起眼睛问男人:“三千五?”男人嗫嚅了一下,从喉咙里送出几个字:“就,三千五算啦!”女人脸露愠色,“和我商量了吗?”“三千五算啦!好不容易租出去了,算了算了。”男人扯她走。她却走向地下室,“地下室不送哦。”我看着要拐进去好几个弯的地下室,不送就不送吧,里面黑咕隆冬,进去一次都凉嗖嗖阴森森怪瘆人的。

半年过去了。这天回到租房,看天色要下雨,便先收衣服。很意外地发现少了两件衣服。从此总是丢衣服,气得我一次性买了三套回来。可惜也是没有摆脱被偷的命运。同学来找我玩,我把这事告诉她,她说,她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有些变态的男人,专门偷女孩子的内衣……

那年国庆节,我哪也没有去,安安静静地待在租房里,我想抓住这个偷衣贼。但是,我守了一个国庆节,都没有抓到贼。最后一天中午,跟同学出去吃了一顿午饭,只是半个小时的光景,回来,内衣不见了。

一刻都不想住这里了,感觉暗处有个变态狂盯着,太可怕了。

又踏上了寻找租房子的路。

城市的夜晚,每一个小区都透出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一盏是为自己而亮。在这个城市有一套房子的梦想,无比强烈地在心里生根。

五自己创业

这次找到的房子还是二楼,有一百四十个平方,靠近一所小学。我把幼师工作辞了,我要在这套房子里办辅导班,我要结束租房时代,我要在这个城市有属于自己的一个落脚点。

努力工作的样子可能有一点狼狈,但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那时,校外辅导班才兴起不久。我有教学经验但没有招生经验,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招到学生。我的母亲和姐姐告诉我:如果想从事这一行,哪怕是只招到一个学生,也要好好带着。

我利用暑假两个月时间,把设施全部准备妥当,从厨房家电到教室课桌和卧室午睡的床。再把整个房子的卫生打扫得镜子一般明亮。

九月一日开学季终于来了,炎炎烈日下,同行们的招生让我大开眼界。她们不但出钱请了别人来招生,还把自家的小孩子、老公、家公、家婆、父亲、母亲,整个亲友团拉来了,而且宣传单一摞又一摞。见到孩子,不管是干净还是挂着鼻涕,她们都是扑过去抢一般地夸奖:“啊呀!你家宝宝真漂亮,真帅啊!”而我,单枪匹马、赤手空拳,连张名片都没有,脸皮又薄。本来“同行是冤家”,但那位美丽的燕老师,实在看不下去了,问我:“你名片都没有印一张啊?”我摇头。“这怎么招呀?至少,名片要准备一张啊!”她叹息着。

可是,就是那样一个没有宣传单、没有名片、没有亲友团帮忙的女孩子,第一天,招到了十三名小朋友。而且,这些家长都是随我仅看了一次我的场地以后就没再“货比三家”,确定把孩子交到我辅导班的人,此后她们的孩子,在我这里待到了小学毕业,接着又把同小区居住的孩子介绍来。

第一年,我自己买菜、做饭、接学生、送学生、辅导作业。第二年开始,请了做饭阿姨,还有两位老师。

房租被房东一年加一千元钱地涨起来。

第五年的时候,我存到了房子首付。第七年,付清房子余款、紧锣密鼓地装修。

六结束租房

结束租房时代是办辅导班的第八年。

搬进新房那天,几十个学生帮我一起,帮忙拿小用品,比如:水桶、脸盆、鞋,大家你追我赶嘻嘻笑着,好不开心。

不由得让我想起曾经那些风雨飘摇的租房时代,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十年。

每结束一处再搬到另外一处时,“乒乒乓乓”满头大汗,搬东西、提东西、拖东西,身体上的累自不用说,主要是心情无以言表的难受。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想,我似乎又感谢遇到的那些三只手、容嬷嬷、变态狂,是他们的异样行为激励了自己拼命工作、努力赚钱,不放弃心中的梦想,终有一天不用再在凄风冷雨里面对无家可归的悲伤,即使它不豪华也不宽大,却能让我在身体疲惫时有一个栖息地,让我再不用担心住了今年,房东明年又将涨多少,是继续租还是重新找……

新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洒着我的心血,它印证着一个柔弱的女孩在社会这个大熔炉里,咬牙坚持走过的每一步,为了梦想,不言苦,不放弃。

我买了好多绿植来新房里养,比如:一帆风顺、钱多多。

母亲也送来几床她和父亲种的棉花做的棉被,她说,“十指尖尖有来源,勤奋的孩子,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早已离开了镜山广场水库路口,但舞还是在继续跳着并在锦阳广场有了自己的舞队。我们的上高,这几年已经有了好多广场:海阔天空的锦阳广场、人行栈道的芙蓉广场、美如西湖的滨江公园广场、灯火通明的体育广场。越发热爱这个温柔多情的小城,一天比一天美,一年比一年辉煌,跟着他,我们,也一定会更更好!

如今,我有了新的梦想,喜欢上了另外一种可以养花栽草,有个大阳台或者院子的房子,冬暖夏凉,南北通透。

梦想,永不言弃!

邓雪晶上高县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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