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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1/29 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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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拉山下

作者:董克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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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董克荣)

一、收工曲(董克荣)

二、送饭(董克荣)

三、失书(董克荣)

【四、一封航空信的启示(董克荣)

五、小乐队(董克荣)

六、献血(董克荣)

七、苇子湖的故事(董克荣)

八、豫剧团里的高手们(董克荣)

九、绝配(董克荣)

十、伙房学艺记(董克荣)

十一、厨师人生(董克荣)

十二、老友一民(董克荣)

十三、成长(董克荣)

十四、向往宁静的生活(董克荣)

十五、奔向查通沟(董克荣)

十六、夜行(董克荣)

十七、打井

站在平顶山上遥望下查通沟,那一马平川的良田,犹如绿色的锦带一眼望不到边;巴郞渠水从上查通沟汩汩地流过戈壁滩,曲曲弯弯经过下查通沟一路奔向远方。在那样美丽的地方,一到冬天,生活用水却相当困难。夏天我们可以挑巴郎渠水用。可是一到冬天,巴郎渠水结成了厚厚的冰,人们只能敲碎冰块,肩挑车拉把冰运回家,放在锅里烧火化冰,单是用水问题就要化费大量的精力和煤。

打井便成为连队的首要的任务。

于是连队打了报告上报到团部,又转报师部,然后再要寻找地质队和钻井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批下来投入开工。

那时杨聋子连长已经退休,团部将团机务股股长贾焕章调到林园三连担任连长。

贾连长是河南长葛县贾庄人,年6月支边,到*后分配去了二十一团机耕队。他说话干脆,办事雷厉风行,刚到林园三连不久就说:“这个批复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用水问题不及时解决要影响职工生活怎么行?要不我们自己先挖起来试试?”他这一连串三个问题说到大家的心里去了。

连长贾焕章

贾连长是从农场成长起来的,算是地方干部,实干精神很强;胡指导员是部队转业的干部,带有*人的作风。他们工作的配合应该不错,特别是对打井的问题看法很一致。

经过连部讨论后,决定自己先挖着试试。理想的地点是在伙房西边挖一口井便于食堂用水。那时,团部各个连队都挖有水井,有的还不止一口井。井水不深,打下去几米就可以见到水了。

可是这里是戈壁滩,挖下二十多米只见沙子不见水,眼看挖井无望还要不要往下挖?

大家伤透了脑筋。胡指导员建议在巴郞渠边挖,他认为水渠边的地下一定会有水层。大家认为有一定的道理。于是就将废坑推平,在巴郎渠北边靠近木桥的地方重新开挖。

在巴郎渠边重新挖井

*陆地是从远古地壳的运动形成的,那时古太平洋和古亚洲洋受到周围地质板块的挤压而上升变为陆地,所以许多地方都呈现海洋性地质的特点,地面多卵石,往下是沙土,再往下就是不同的岩石层了。人工开挖时没有经过勘察,大家全然不知道地层下面的情况。

连队组织起打井班子,由胡指导员牵头,把在农村挖井有经验的罗宣善从老牛班里抽来,配了身强力壮的陈清辉、梁汉等人一起挖掘。

开始挖掘时,地表将近有两米深都是大大小小的卵石,往下便是小石头和沙子。在大家的密切配合下,挖井的进度很快,不久就见到了湿沙土。胡指导员很开心,他每天蹲在井边指挥,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心想把水井早点挖成。

快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白杨树上的叶子早已掉光,巴郎渠水已经干涸,空气似乎也凝固不动了,蓝天变得更蓝,霍拉山山顶上的积雪越来越厚,预示着更大的寒流就要降临。

奇怪的是井下挖出的沙土却越来越干,井壁还不断有冻爆的小石块往下掉。胡指导员提醒大家在井下工作时一定要戴好帽子,保证安全。又说今天是小年夜都早一点下班。

正在井下开挖的是罗宣善。他光头圆脸,有一副洁白整齐的牙齿,平时说话不多,不识字也不抽烟,是个老实巴交的种田人。他的老婆是一个缠过足的小脚女人。他们家的情况不会是支边或者是转业人员,我对他们是如何来到*很好奇。

那天下午罗宣善在井边休息时,我问他现在多大年龄,怎么会到*来的?他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和我说话。

他说他今年55岁,属蛇。在老家时因为自己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尽管他早出晚归任劳任怨把田里的农活干得又细又好,为大家庭里操劳,可是他的父亲还是天天骂他,说他是一个不孝之子。他的老婆一走出家门,村子里那些婆婆妈妈也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坏话。

其实他的老婆是他家里买来的童养媳,别人家的童养媳进门都要干重活累活。可她一进门母亲就让她缠小足,说是要富养她,将来为他们家生个富贵儿子传种接代荣宗耀祖。可是命运不济,多少年过去了,一直没有生养,她被人说是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话天天挂在老罗父亲的嘴边。一气之下,罗宣善就带着老婆离开老家跑到了*。

可是到了*也不顺利,他们奔波了许多地方,别人看到他的老婆是缠过足的小脚,说她一定是个地主婆,他磨破嘴皮解释也没用,很多连队都不敢收留他,最后辗转来到霍拉山下林园三连,新建连队需要劳动力才安置了他们。

过去的林园三连如今并入农业二连

这时天气越来越冷,但井口却不断冒着白气。在井上休息的陈清辉没听到井下挖掘的声音,就探头向井下看,说:“这老罗怎么就躺着休息了?”他叫了几声没见动静,随即抓住绳索往下滑,大家听到陈清辉在井下一声惊叫,高喊:“出事了,出事了!”接着他把老罗抱到吊篮里,大家齐心协力把他们两人拉了上来,又七手八脚地把老罗抬到卫生室。

闻讯赶来的卫生员张菊生看后直往后退,他带着哭腔说:“没救了,没救了。

只见老罗光光的头上,被石头砸出一个坑,鼻孔和耳朵里正在淌血。他的小脚老婆心急慌忙地赶到卫生室,见到老罗的样子,两眼一闭,顿时就倒在了地上。

此时全连乱成一团。胡指导员在一边嘴里反复地嘟哝:“他怎么就把帽子脱掉了呢?脱掉了呢?”

我和陈德苏还试图为他做人工呼吸,在解开衣服时,见他里面的内衣全都是湿的。他是因为井下又闷又热,才把帽子脱掉的!

面对生死我心里很沉重。老罗是他们家的顶梁柱,他走了让他的小脚老婆今后怎么过?

罗宣善是一个‘老牛’。所谓老牛是特定时代的产物,是‘牛*蛇神’的简称,包括‘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和右派等’。文化大革命开始后,首先受到折腾的就是这些人。我们调到查通沟时这里就已经有一个老牛班。罗宣善是自己跑到*来的算是盲流,进去了;陈清辉还不满二十岁,长得又高又大又是在长身体,连队劳动强度大每天的定量吃不饱,就偷食堂和商店的东西吃,也被放进去了。老牛班里还有右派分子、国民**官、贪污分子,等等,只要有一点问题的人都会被放进老牛班里集中劳动。

老罗死了,人死了总是要有一个交代,如何处理这个问题有点难,于是作为专题就在*支部会上讨论。

有的说开个追悼会吧;有的说他是一个老牛,会不能开,在戈壁滩里埋了算啦;有的说能不能给他家发点抚恤金?有的说违背*策的事不能做;......众说纷纭,争论不休。

这时贾连长说:“老罗挖井是为了大家,平时劳动勤勤恳恳的,叫他干啥就干啥。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总是个‘人’,人死了开个会送送他是应该的。”贾连长的意思是坚决的,由于激动把那个‘人’字用河南方言加重了语气,就明显铿锵有力了。

胡指导员听贾连长说完就接着说:“鹅(我)同意,如果没有其他意见那就这样定了吧。”

贾连长回到家里对妻子刘爱兰说了。她听了担心地说:“为老牛开追悼会,你们这样做会不会被团部领导批评啊?”贾连长说:“怕什么怕,有什么问题我担着。人总是要有一点良心,不然就没有人性了。”

大家张罗着开追悼会的事。

胡指导员去找罗铸,说:“你画画画得好,给罗宣善画一张像吧,开追悼会时用。”罗铸说:“好的,我去找他家属去要一张照片。”

罗铸是从八连调来,他平时喜欢画画,休息天总会练习画一些风景和人像。这次他用九宫格按比例把罗宣善一张模糊不清的小照片放得很大,挂在俱乐部的墙中间,像画得很逼真,脸部明暗把握得准确,立体感很强,把老罗的神情都画出来了,那双眼睛虽然不大,看上去却炯炯有神。

我们在俱乐部里召开追悼会,会开得很隆重。墙上的横幅写上着:《沉痛悼念罗宣善》。这条横幅是我写的。它让我想起刚调来查通沟时也写过一条横幅。

当时为了配合形势,连队召开批判大会。那时新俱乐部还没有造起来,我们在牛棚里开大会,牛棚顶上挂着横幅:《革命大批判》。老牛班的七个‘老牛’一字溜站在横幅下面等待接受批判,罗宣善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想,罗宣善的人生可谓坎坷。他的角色不断地变换,他怨天怨人了吗?没有。哪怕处在最恶劣的环境里,他依然辛勤踏实地工作,他像天底下所有的农民一样,不管天灾人祸,永远都能吃苦耐劳坚韧不拔,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力量奉献给社会。虽然他不一定懂得什么叫奉献。

我要是处在这样的情况下,会那么坦然地生活和劳动吗?面对着墙上的画像,让我对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肃然起敬。

出了大事,这个年大家都没有过好。

连队里慢慢地平静下来了,每天早上公鸡还是照样打鸣,老牛还是照常哞叫,我们每天依然要敲冰化水,拉冰的道路上留下了一条条又长又坚硬的冰路,只有到了春天才会化开。

大家千盼万盼终于盼来了钻井队。

钻井队的技术员胡文申拿出了地质资料说:“从六零年全国水系普查档案看,现在挖井的地点没有水层。地下水是从伙房的北面经过。你们第一次开挖的地方是对的,但是水层最起码在地下一百米深处。”

贾连长说:“看起来干什么事情都要调查研究,不然好事也会办砸啰。”

卢兆唐、王仲道等钻井队员很快组织起钻井小组,并拉来了全部钻井器材。我和邓玉嘉,邵玉瑶等几个人被贾连长抽去参加钻井。人员新老结合,分成三个班,日夜钻探,钻杆每天都在增加,井越钻越深。

左起:董克荣、邓玉嘉、卢兆唐在钻井工地。

一天我和卢兆唐上夜班,罗宣善的老婆迈着小足颠颠的走来,老罗走了没多久,她看上去明显苍老了许多。

她走到钻台边上说要我们去她家里帮一个忙。因为机器声音太响,我们没听清楚,她又大声说了一遍。我想这么晚了,她要我们去帮什么忙?卢兆唐说:“你去看看吧。”平时我们都喜欢把卢兆唐叫成阿卢。我说:“阿卢我去啦!你一个人当班小心一点。”

这天晚上没有月亮,寒冷的夜空像一张乌黑的大幕遮天盖地,把星星推向了更加遥远的地方,只有钻井台上的射灯照在轰隆隆旋转的钻机上,机器不停地发出难听的啸叫声让人昏昏欲睡。我跳下钻台,眼睛一时适应不了黑暗,幸亏罗宣善的家离井台不远,凭着钻台上散射的灯光我就跟着去了。

她刚踏进自己家门,就指着火墙上一砣东西嚎哭起来:“你个死老头子啊,我知道你属蛇,可你为啥要变成蛇来吓我呀……”我猛抬头看到火墙上竟然盘着一条大青蛇,嘴里还不时地往外吐着粉红色的信子,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年的冬天特别冷,蛇应该在冬眠,怎么会游进她的屋子里?再说戈壁滩上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青蛇,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灵异事情?

我也害怕蛇,一时混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我镇定了一下说:“你要我怎么帮忙啊?”她说:“你帮我把蛇扔到外面去吧。”

我把青蛇装在一个破箩筐里,那蛇足足有四、五斤重,蛇身摸上去冰凉冰凉。

我走到门外,夜坠入了无边无际的世界,风吹动白杨树发出索索的响声,树梢的倒影在墙上不断抖动,好像有无数条青蛇往这里游来,让我毛骨悚然。这时室外已经是零下二十几度,如果把蛇放到外面很快就会被冻死。我想还是走远一点把蛇放进平顶山下的防空洞里去吧。

罗宣善的家到平顶山大约有二百多米,远远的只能看到山的轮廓。我回到钻井台,问阿卢要了一个长柄手电筒,我搬着箩筐跌跌撞撞地赶到山脚下的防空洞里把蛇倒在地上,怕蛇冻死就在角落里刨了一个坑,用沙土把青蛇埋在里面,又在坑边上插了一根芦杆通气,我不知道青蛇能不能挺过严冬。由于紧张,蛇身的冰凉让我的双手久久不能暖和。

回到井台上,我对卢兆唐讲这事,他看看我,答非所问的说:“机井快出水啦。”

果然,钻杆放到一百零七米深时,机井出水了。

从此,大家结束了拉冰化水的日子,终于喝上了甜甜的深井水。

铁架下是深井的动力房,房后是平顶山。

阿卢说的话一直让我心存疑虑,大青蛇的出现与机井出水有关系吗?阿卢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没问过阿他。

世界上的灵异事大多无从考查,有的只是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我想,这条青蛇一定不是在冬天里游进屋的,在入冬前,应该早就在屋子的某个角落里躲着冬眠。到了冬天,因为屋子里烧着火炉,温暖让青蛇以为寒冬已经过去,才会游到火墙上险遭杀身之祸,它与老罗的死和生肖纯属偶然。

不久,连队发给老罗的小脚老婆抚恤金,希望她回老家去有亲人可以照顾。她提出想搬到塔什店煤矿厂,原来那里有她们家的亲戚。于是贾连长就派罗铸去送她。

走的那天,几个老嫂子帮着把行李搬上毛驴车,罗铸赶着车走了。老罗的老婆坐在车上始终悲悲切切,他们一路无话。

罗铸

天气还没有变暖,路的两边光秃秃的,白杨树的嫩叶刚露出头,几只乌鸦停在树杈上不断地哇——哇——叫着,让人感到既凄凉又烦躁。

过了七个星公社往南,前面全是戈壁滩,往前还有五十多里路才能到达,这时毛驴饿了不走啦。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怎么办?罗铸只能卸下毛驴绑在车后,自己拉着车往戈壁深处走去。

中午的太阳照在大地上,沙地上的倒影只有一点点,车越走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一个黑点直到看不见。......

此后我们再也没有见到过罗宣善的小脚老婆。

(文中照片由蒋方龄、罗铸、贾战疆提供)

读者精彩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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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华———哈哈,苍蝇我现在绝对相信上次有人赞扬你的帖子了!好一个可爱的苍蝇啊!

为了打井老罗死了,择地再打井出水之即,属蛇的老罗家来了大青蛇……这故事写得丝丝入扣、引人入胜,看得我胆战心惊。但是却无法解释这个诡异现象,好在机井终于出水了。还有一个无法解释的是一个戴着眼镜书生气十足的儒雅之人,竟敢把大青蛇拿到防空洞埋上沙子插上芦杆通气。真是让人不敢相信,不可思议!难道克荣兄你不害怕么?我也是个怕蛇的人,从不看电视画面上的蛇。所以对克荣兄把蛇放防空洞掩埋起来的事实在钦佩之极!老罗,也是为建设边疆而丢了性命的平凡之人,起码21团的人都不会忘记他。

陶文丽———查通沟挖井砸死人我也听说过,就一颗小小的石子从地面滚落下去就把人砸死了,这就像现在的高空抛物一样,一个鸡蛋从高楼抛下去就能砸死人。另外你讲到在他们家看到蛇,你把蛇放到防空洞里了,你做对了,真聪明,我听人家讲,在家里的蛇不能打死,要把它放出去,否则要倒霉。

韩沧新———提心吊胆看完了小董讲的挖井故事,最后水终于出来了,那老罗呢?他怎么样了?他小脚老婆昏过去了,他呢?噢!看到后来才知道他还活着。真为他捏了一把汗。故事精彩。

*建华———苍蝇,你怎么知道老罗还活着啊?

刘福民———天山行问得好!

晓沧才新———噢!没看清楚,原来死老头子老罗变成蛇了,哈哈!

小砂砾———这就是苍蝇的可爱之处啊!是不是现在越来越喜欢苍蝇啦!我们在十连吃过没有淡水的苦,没想到查通沟喝水也那么困难。可怜的是为了甜水老罗死了,这个家庭一定乱套了。万般不可思议的是大冬天竟然在家中出现青蛇。最为感人的是董克荣保护了青蛇。欣慰的是大家都喝上了甜甜的水!想不通的是老罗、青蛇、出水到底有没有关系?好文章!

你的故事很精彩,加上文笔好很吸引大家。前天碰到其他连队的不认识的朋友都在说你写的毛驴的帖子老好的!为我们三连网大增光彩。这个打井的故事描写细腻生动而引人入胜。想不到当年艰苦的生活中蕴酿了那么多平凡又不平凡的故事。好的文章来源于生活实践,可我们却写不出你的效果。应该好好向克荣兄学习!希望能经常看到你精彩的文章!

瞿锡章———我们大家多么希望老罗真的还活着,某领导的瞎指挥,劳命、送命、又伤财,无知真太可怕了。大青蛇的诡异现象一定是有人类还未发现的秘密,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克荣兄年纪轻轻竟能把此事处理得如此得当,文、武、德三全,佩服!佩服!!

我们三人的共同点惧怕蛇,电视动物世界見到蛇就汗毛凛凛,更别说親手抓蛇,这不是要我命吗?董克荣讲的这事,最后结局是人死了,是属蛇的,青蛇出現了,深井出水了,我始终认为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多种巧合凑到一起了。当然也非常佩服怕蛇的老董有勇气把四五斤重的青蛇如此处理。为他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叫好。

应照静:您真行,纪实性散文,坐下来静静地拜读完《打井》、《顶岗》两篇文章,感触颇深,追忆过去,追忆青春,追忆那个时代开心的,痛苦的,无奈的,幽默的,各种只有我们这代所能经历的那些事,值得记录下来,特别用散文方式记录下来,特別亲切,也给了我启示,过几年忙完老的小的,空点的时候,向您学习,也写点什么,养心养身练脑子。

俞蓓蓓———《打井》这篇文章看了,并看了两遍。亲身经历过的事那怕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能忘怀。这也是你的一笔财富啊!写得太赞了。

崔紫君———你救了蛇,善良的人积了德,因果报应,循环不已,所以你现在过上好日子啦!

徐正魁———有“血”有“肉”有感而发,好字、好句、好文章!董老师、董大侠(与蛇共舞)、董医生(临危受命),好样的,了不得!

王仲道———文章中提到的卢兆唐(阿卢)杭州人,80年落实*策后到*府部门工作,后也回了杭州,在年左右移居加拿大,因心脑血管病在加拿大去世已经十来年了。想当年,你和邓玉嘉也是连里的佼佼者!照片应该是钻井队的张金龙给你们照并冲洗的,从离开*后这几年我又回库尔勒了三次,仍有几个打井队的同事有联系。在你们那打井时的技术员胡文申50岁就因为肺癌走了,还有个吴忠才(外号吴瞎子,有一只眼白眼仁),不知你还有印象否,他也在前两年肺癌去世。我也记得这个大个子一一陈德苏,人很能干,也很有仁爱之心,黑瘦黑瘦的,好像在你们还没离开*时就因病去世了。你还记得当时打井队的机长杨振义吗,我离开打井队后不久,他就得了神精病,由家人照顾着,后来我从银川去库尔勒探亲访友,还去了他家看他,他已经不认识我了,第二次再去时他已经去世了,也没活过一个甲子。你还记得钻井队的那个右派杨文俊吗,他落实*策后还入了共产*,他很高寿,前两年我们去,他还请我们出去吃饭。

这是我的全家照,第一张是三年前拍的,第二张是去年夏天拍的第三张是我儿子的二胎,也一岁八个月了女儿一个男小人今年上高三了谢谢!我属狗的70整高翠娣.1.6生日今年也70岁了。

孙凌宏———姨父,我仔细看完了,确实是好文章,叙述细腻动人,立意也特别好,并且文章结构也巧妙,真的可以去发表了,太赞。

罗铸———读了《打井》。你把我画画的事写得过好,其实我并没画得那么好。当然,文学创作基本忠于事实即可,艺术加工理所当然。写我送罗老太去煤矿事处理得很好,轻轻带过,不必交待太清。我十分佩服你的记忆力,几十年过去了,仍然层次分明。读你写的文章和读姜一民的音乐作品,特别动心动情,大概是战友加朋友之故。

吴健强———虽然居住在霍拉山脚一二十年,却一点也不了解此山。一条巴郎渠从上游公社到七个星也有二三十公里吧,那么开都河从和硕和静至博斯腾湖六七百公里吧。美丽的开都河,亲爱的霍拉山。我百度了一下,开都河全长余公里。

克玲———從打井生活中再次見到彼此合作地去改善生活;在零下二十度的寒夜也為人解決困難,讓人感到在冰天雪地中也感到人情的溫暖。或許效法胡杨和芨芨草不朽的精神。這些経驗还可感染和鼓勵他人。

冯文杰———董先生,刚看完《打井》。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对于我的人生经历来说,有点惊心动魄啊!

江华———董老师我在从库尔勒回马兰的路上,我会慢慢给您讲。我妈妈,我,我们家人都很想你们。常常想起在林园三连,您给我们上课,教我们折纸。

赵燕倩———写出真实人生,太值得阅读。

真对不起!昨天因去观看原21团四连战友缪俊越剧演出,回来晚了。只匆匆浏览了一下网页,没注意留言。看了你的帖子,又是一篇扣人心弦的帖子。人、物、景都描写得丝丝入扣,引人入胜。好文章!你居然不怕蛇啊?你这样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眼镜人……不可思议。

作者简历

董克荣,年出生。年高中毕业后支边*生产建设兵团农二师二十一团,曾当过农工、团宣传队演员、炊事员、文化教员、小学校长。年回上海在街道集体单位当营业员。年考入上海大学*治学院,毕业后调区集体事业管理局工作。曾担任区人大代表、上海市侨联委员、区侨联副主席。曾在《上海新闻晨报》、《新民晚报》、《上海侨报》、《上海法制报》、《经济时报》、《书评报》、《中国仪电报》、《南市报》、《南市外贸报》、《计划管理通讯》、《浦江同舟》、《国家安全通讯》、《*浦侨音》、《花溪》、《炎*子孙》等报刊和杂志刊登文章余篇。4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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