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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本精彩又耐看的小说,书荒管饱,老书虫值得拥有
第一本:《止戈魔剑》
简介:“什么,我的前世是…那我的父母呢,你们就这样把他们杀了?”男主角炎晨穿越至异界大陆,千辛万苦,升级打怪,只为寻找父母消息。但是却得知自己不但要接受这个事实,还要代替父母继续毁灭大陆。在亲人和使命面前,他该何去何从?
入坑指南:
耳边阵阵梵歌传来,弗拉士捂着耳朵不停的摇晃,慢慢的,弗拉士居然倒下了,这,这就是拜帕的新能力?
就在刚刚炎晨还为拜帕的能力叫好,但是片刻之后,炎晨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弗拉士居然朝着自己这边倒下来了,炎晨此时手还扒着悬崖,根本没法躲,只能恨恨的被弗拉士砸到了悬崖之下。
“啊——”随着三声惨叫,三人坠入悬崖。炎晨心里暗暗叫苦,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啊。
果然,魔神是绝对不能出自己的魔神柱的,弗拉士把他们砸下悬崖之后就消失了。
三人还在极速下落,这是要摔成肉饼的节奏啊。炎晨试着使用魔法,但是聚集不起丝毫元素。
“拜帕,你有没有可以飞翔的技能啊?”炎晨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拜帕。自己的魔法没有恢复,楚怀玉肯定也是同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拜帕似乎不受这里的约束,炎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拜帕身上。
拜帕想了想“有!”靠!这一句听的炎晨这叫个气血翻涌,什么叫有,有你倒是拿出来用啊。
拜帕也没有理会炎晨,慢慢的拜帕全身散发金光,炎晨两人被晃得睁不开眼睛。
等二人看清了,他们已经坐在龙身上了。炎晨摸着龙鳞,这是自己第一次摸到真龙呢。要是自己再回去,肯定能让他们羡慕死。
“你干什么!”一声娇呵,伴随着扭动身子,炎晨两人根本没抓稳,直接翻了下去。
一阵阵失重感又传来。楚怀玉看着拜帕此时的龙身,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书上记载的龙不是这样子的啊。拜帕少了什么,但是好像又说不上来。
炎晨被拜帕甩了下去,赶紧求饶“对不起了,拜帕,我错了。”拜帕轻哼了一声,刚要把炎晨二人接到身上,意外发生了。
拜帕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极速坠落“啊!”拜帕惨叫一声,身体也随之下落。
楚怀玉虽然被这急剧的风刮得睁不开眼,但是他的大脑没闲着,对了,拜帕没有翅膀!这大概就是她当时付出的代价吧。
楚怀玉不禁叹息,拜帕虽然是魔神,但是这颗心却比一般的人都善良。楚怀玉不禁回想起了那些不为人所知的事。
“爸爸,爸爸,我要去嘛。”年幼的儿子拽着他的腿,使劲摇晃。“不行,这内院,只有等级够了才可以进,还有,在学校,要叫我老师!”楚风嘿嘿一笑,跳着走开了。
楚怀玉望着远去的孩子的背影,欣慰的笑了。楚风在同龄人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的,相信再过不了几年,他就可以自己去内院了。
楚风拿了根竹棍,在地上画着玩。“哼,爸爸最讨厌了,总是去内院办事,内院有什么好的,我到要去看看!”就在楚风愤愤不平之时,和他平日交好的凌厉来了。
凌厉其实只是表面上与楚风交好。此时他看见楚风这样子,心里暗爽,这楚风平时就一直压人一头,这会遇上什么事情了,我到要去瞧瞧。
“哎,楚风,你干什么呢!”凌厉高喊着楚风,跑到了楚风的身边。平时同学都因为楚风年纪小,成绩好,又有个当老师的爹而不爽,也就凌厉与楚风平时关系看起来还可以,虽然凌厉不这么想,但是楚风是真心把凌厉当做好友的。
“唉,还不是我爹,他平时净往内院跑,今天我想让他带我去内院看看,他居然拒绝了。”凌厉一听这话,哎,这好像是一个除掉对手的最好机会啊。
对于内院,凌厉也知道些,特别是那云层,凌厉确定,进去了,绝对出不来了。
凌厉眼珠一转“楚风,你不如……”楚风听的连连点头。次日,楚怀玉又去内院,这会似乎是急事。
楚怀玉慌慌张张的进入了内院,丝毫不知楚风跟在后面。
等到楚怀玉到达办事处,发现根本没人发布紧急指令。被人耍了。
楚怀玉又气又恼,回到家才发现楚风不见了。
后来这些事情都是楚怀玉通过多方才打听到的。枪打出头鸟吗?楚怀玉自嘲了一下,自己的儿子,这份仇,迟早要报!
孩子他妈死的早,等到孩子仇报,自己也随他们去了。楚怀玉暗暗下定了心思。
炎晨这边也没闲着,一边下坠,一边想着方案。哎,好像可以这样。
“拜帕,你能不能靠近我一些?”拜帕咬咬嘴唇“我尽力!”拜帕与炎晨二人费力的往一堆凑。成功了!
炎晨刚准备站在拜帕的背上施展法术,就看见一面石碑刻在不远处的悬崖上。“弗内乌斯(Forneus),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排第30位的魔神,位阶侯爵,统帅29个军团。”
拜帕听完也吃了一惊,这地下居然有魔神!炎晨第一感觉就是此地不宜久留,炎晨赶紧聚集风元素,为拜帕凝聚一对风之羽翼。
楚怀玉踉踉跄跄的爬到了拜帕的身上,一起帮助炎晨聚集风元素。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话果然不假,炎晨很快聚集好了风之羽翼,拜帕停止了下落,三人又开始上升。
就在三人觉得侥幸逃过一劫时,一条蓝色的大鱼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游到了拜帕的身前。
拜帕赶紧提醒炎晨二人,在这种形态下,拜帕是无法攻击的。炎晨瞧瞧的给楚怀玉递了个颜色,楚怀玉会意的点点头。
“隐藏在天地间的精灵啊,以吾之名借汝冰之力·冰弩!”楚怀玉召唤出冰弩暂时抵挡着弗内乌斯,不让他近身。
拜帕努力的左摇右摆,争取离弗内乌斯远一些,给二人争取一些时间。
好了!炎晨把手中已经能十分熟练的运用的水蛟龙扔了过去。
青色的蛟龙缠住了弗内乌斯的身子,但是居然丝毫不起作用!炎晨心里一惊,莫非,不对,这弗内乌斯好像是条鱼,对了,他怕火!
炎晨再次聚集火元素“事火咒龙!”炎晨手中的火元素化作一条烈焰蛟龙,势不可挡的冲向弗内乌斯。
看着弗内乌斯准备躲闪,炎晨也没有在意,毕竟……哗啦,弗内乌斯的魔神柱数字碎裂。
第二本:《道主天地》
简介:神鼎出世,搅动天下无修士。惟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望茫茫山河,谁堪比肩?——主角立于街头,长发飞扬,发出感叹,尽管此刻他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身后还有十几个人叫喊着小偷,站住之类的话语!
入坑指南:
灵沉大陆,存在上古时代,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们留下太多的传奇和神话,遗迹和功法,让人们为之发狂的同时,却也被深深地震撼着。
很多年过去,神话让人们如雷贯耳,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但是遗迹却凤毛菱角,出世不多。
倒是上古法宝隔三差五会出现在修士耳朵之中。
而五色神伞就是其中之一。
相传他是上古大帝取天空彩虹之仞打造而成,拥有震天彻底的威力,其主要目的是为了保护后代子孙在危急情况下,能够有自保之力。
奈何,天不怜世家,上百年之后,神伞被外人所忌,欲据为己有。
来者实力非常强大,大帝后人倾尽所有力量对抗,却节节败退。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把虹仞神伞择分开来,由族长保留总图,其余族人带着碎片,奔逃而出,他们希望来世后代子弟可以集齐,从现虹仞神伞的威力。
覃重手中的不过是微末残片,不过阻止武乾坤的轻微一招,算是大材小用,杀鸡牛刀了。
武乾坤微微皱眉头,手中发劲,玄黄剑顿时闪现光芒,苍穹意念出现,整个人如同渡了神霞。
虹仞神伞疯狂挥舞,距离覃重两米的地方,稳固起来,仿似一堵水流漩涡。
覃重手下速度快如巡风,犹如千影手,他知道,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
朱元依旧呓语,豆大汗珠滴下,眼皮跳动,就是没有睁开的痕迹。
灵魂虚影已经快要完全脱离,最多再过五分钟,朱元将彻底失去神鼎。
痛苦嘶鸣再次传来,朱元双手挥舞,噩梦中,他正在被人追赶。
“快跑,快跑啊,老头,你倒是快跑啊。”
朱元沉声道。
覃重道:“放心,马上就结束了。”
武乾坤心知已经达到最后时刻,如果再不出手,朱元危在旦夕。
他动了。
不动如松,动如雷震。
他眼神闪过杀意,剑锋争鸣,剑身闪过侧脸,伴随着轰轰隆隆的巨响,神虎游走脚下,速度之快,好比闪电,眨眼冲击而来。
他轻轻说道:“你,拦不住我。”
灭天之剑,猛地爆发出来,神伞尽管防御力强夯,但说到底,只是碎片。
而且,使用者并不是纯正血脉的大帝后人,威力减少,好比鸡肋。
漫天神霞,犹如刚抽出熔岩火炉的宝剑,被插进冰凉的清水中,把发出呲牙声,刺耳难听,升腾起阵阵烟雾,硝味难闻。
覃重反手一掌,输送无限能量进入神伞,另一只手完成最后的主穴。
轰动声出现。
神霞微微停顿,势力不减,正在努力前进。
覃重知道自己的神伞拦不住武乾坤,但是只要拖延时间,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武乾坤眼神闪过恨意,心头道:“兄弟,尽管你此刻非常弱小,但你跟我说过,那个东西,很早就出现了的啊。”
他了解朱元,犹如了解自己。
那个东西,一直没有出现。
一盏灯,在黑夜中消失,会让人们觉得稀疏平常,毫不惊奇,如果在白天熄灭,人们会怀疑他是否已经熄灭?
朱元最后一穴,淡尽了,失去最后的光芒,消失在漫漫神霞之中。
“哈哈,我成功了。武侠,你拦不住我。”
覃重收回双手,脚下出现虚空传送符,神伞速度变换,逐渐消失在虚空中。
武乾坤手中继续施展破气,企图拖延住覃重。
但他在眼中出现不可思议的一幕,覃重单手握着神鼎,正在冷笑。
他怒道:“你留下神鼎。”
他破气疯狂汲取,身体一震,周围出现一把天穹剑光,虚影闪现,似高峰,似苍穹,似陡巅,他的赋性,完美出现。
玄黄剑上,神虎嘶吼,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势要将天地一切毁灭。
覃重大笑连连,说道:“没用的,没用的,神鼎是我的。”
武乾坤冷哼,道:“你告诉我,太早了。”
神虎咆哮,剑尖处,出现一股神韵,瞬间扩散,阻挡住覃重。
无极剑韵,独一无二,杀伐力度最强的剑韵,没有之一。
覃重笑容满脸,说道:“武乾坤,不要以为无极剑韵可以拦住我。”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说道:“我走了。不要想我。”
覃重说完这句话,脚下一沉,虚空出现一扇大门,身体直接跨进去,带着高傲的狅笑。
“也许,你走不成。”
这不是武乾坤的声音,更不可能是轻重的。
武乾坤苦涩的脸庞,露出一丝冷笑。
说道:“历史无数次告诉我们,千万别高兴太早。”
“还有,我不会想你,因为你已经死了。”
武乾坤眼角一跳,打趣道:“你终于出现了。以前每次这家伙要死的时候,你都会出现,救这家伙性命,简直就是防死防身符。让我嫉妒的心痒痒啊!”
灵魂虚影并没有完全脱离神鼎,最后一穴,膀胱经合穴之束骨,从未熄灭。
当光明来临的时候,一些好人会被淹没,只有黑暗降临的时候,好人才会绽放光芒,出现在人们眼中。
所以请相信,好人是存在,他们始终在身边。
但是你要用有一双发现好人的眼睛。
只是因为亮光太渺小,所以经常被忽略。
轻蔑天地的能量,陡然出现。
一尊神碑古朴无华,释放地意念却弥灭所有。
它缓缓出现在朱元上空,融入进虚影灵魂中。
灵魂变得模糊,不久后出现一张国字,质朴的中年男子面孔。
洪荒古念,从未消失。
朱元依旧沉睡,是不是挥舞双拳,说道:“老头,快吃,快吃。”
“啊啊,不要打我,老头,不要看着我,你倒是快吃啊。”
如果他清醒,定能发现,虚影正是神道子。
虚影深情看了朱元一眼,双手随意挥动,天地似乎失去法则,竟直接冷定下来。
他淡步向前,缓慢的移动手臂,拉住虚空中停留不前的五指。
覃重在声音出现的第一刻,就感觉不妙,他迅速加快传送,几乎大半个身子传送过去,他脸上浮现笑意。
脸上带着笑容,身体外浮现神鼎。
可在下一刻,美梦昙花一现,随即破碎。
是的,覃重除去五根细长的手指没有穿越,其他都穿越到另一片虚空了,他甚至都能看见虚空另一端的风景。
可是一切瞬间凝固,他不能再前进丝毫,他的手掌留在当场,不能移动。
“这是?”
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锁定空间,让他不能继续传送。
“我···”
虚影微微笑道:“出来吧。”
开始拉动手指,手臂一点点出现。
覃重不敢相信,一股不可逆的力量,让他心惊胆颤,他不敢回头,但耳朵边却能听到虚影的声音。
虚影说道:“给我滚出来。”
半条手臂出现。
虚影右手握住神鼎边角,毫不费力的抽出来。
覃重只感觉浮现在身体外的神鼎,被直接拉出,他生不起丁点反抗意识。
绝对的压制,绝对的藐视。
神道子咳咳笑道:“这东西不错,你可要保护好。”
大手一甩,神鼎重新融合进朱元身体中。
束骨的作用非常强大,就像是物理学的闭合电路,开关一旦启动,整片灯光都会亮起来。
束骨就是最后的开关。
不但半分钟,三百六十五处穴位里亮光全部亮起,朱元的噩梦顿时结束,犹如幼儿般沉睡起来。
他神情顿时一送,口中说道:“老头,吃饱了吗?”
从由陷入熟睡中。
安详,舒适,甚至有点点可爱。
神道子淡笑道:“神鼎,灵草,好好爱护他,迟早有一天你们会恢复真身的。”
神鼎灵草身体无风自动,似在回答,也似在伸懒腰。
覃重看着神鼎离开,他不敢阻止,没有办法,那股力量太强大了。
他残忍一笑,冷声道:“偷鸡不成蚀把米。”
右手疯狂变换,出现一把精寒匕首,冷光猎猎,吹毛断发。
覃重眼神闪过冷厉,刀光一闪,血花顿时奔涌而出,骨头森森,血腥味瞬间弥漫咽喉,挥之不去。
他神情痛苦,嘴唇嘶哑道:“朱元,一臂之仇,你要用命来偿还。”
他拖着左臂,走出传送阵,前方出现一座高峰,清风淡云,鸟语花香,而尽头,出现一尊悬壁,上面刻画出两个金缕大字:“双天”。
此地正是双天福地进入口。
神道子拿着半臂,眼神一扫,直接将其练化与虚空中。
里面的神识残留,直接吸收进身体,他感觉异常舒服。
修士到达一定境界,残肢断臂复原,甚至滴血重生,但有一个前提,就是神识残留要存在。
一旦神识残留被吸收,炼化,或者提炼,就回天无力,有死无生。
即将进入悬壁之内的覃重,大吼一声:“朱元,此生不死不休,血债血偿。”
他表情狰狞,双目血红,却也只能一脚踏入悬壁中,进入传送,消失不见。
神道子解决覃重后,看向武侠,说道:“天生剑骨,永世剑修,资质很好。修为神赋,但还是太弱。辅佐朱元吧,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剑修。”
他口气很淡,淡的好像看见一个平常人。
武乾坤嗤之以鼻,双手交叉胸前,稳固剑身,剑柄靠在肩头,说道:“我说,洪荒老头,你每次都这么说。有意思吗?”
神道子回头一望,好像想起什么事情,说道:“是这样吗?”
轻笑一声,游荡天地间。
之后逐渐消失,融合进古碑中,古碑随即进入朱元身体。
朱元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武乾坤看着他,笑道:“尽管我看见五次,每次你都这么欠揍。”
说完,他抱着玄黄剑,守护在周围。
屏障和迷幻阵,因为没有破气支持,瞬间消失在山顶之上。
此刻正是白天,万里无云,让人感觉安详和静谧。
武乾坤发出一声感慨:“难得好天气。”
第三本:《不灭狂尊》
简介:何为王道?对手不乖,便从他的身上碾过去!何为霸道?就算乖的,也碾过去!何为天道?任何时候想碾谁就碾谁!绝世天才逍遥圣人破碎虚空进入圣域却因意外身殒,重生在青云大陆一个名叫李逸晨的少年身上,挟圣域功诀、持前世经验,王道、霸道、天道皆为我道……
入坑指南:
“我靠,万友山你这样跑就不头晕吗?”一柱香后,万友山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齐九霄忍不住大喝起来。
听到齐九霄的讥讽,万友山却有一种有苦难言的感觉。
一柱香的时间,面对全身破绽的李逸晨在,万友山却感觉无比下手,仿佛无论他从任何一个地方攻击等待他的都是狂风骤雨一般的反击一般。
而且就算自己停下来,一旦李逸晨启动,那么接下来的攻击也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承受。
早已收起轻视之心的万友山此时意识到,这个杜雪儿的男人不参加逍遥宗的宗选非并没有信心,而是人家根本就不屑。
骑虎难下之际万友山心里充满着后悔之意,自己冲动着表现什么,若是自己不跳出来,赵俊他们肯定也会动手,如今到把自己陷入两难之际。
再加上齐九霄的讥讽更令万友山心里猫抓一样的着急起来。
拼了!反正从这小子刚才对王朴的战斗来看,他下手还是有所顾忌的,大不了一败就是。
心中一横,万友山闪至李逸晨的背后,身影闪动之间,带着淡淡的残影眨眼之间已经欺到李逸晨的身后。
就在此时只见李逸晨身形一转,沉腰、出拳!
又是基础拳法!
虽然大家心里早已经甩在猜测,但看着李逸晨如此托大还是忍不住震惊起来。
要知道气武境五重的万友山可不仅仅是比刚才的王朴在修为上高出一级,而且在宗选的时候其表现出来的实力也明显高出其他那些气武境五重的家伙,否则昨天赵俊他们也不可能选择和他合作。
可是没想到面对着万友山,李逸晨仍然招式不变,还是那基础拳法中的直拳。
“找死!”
见李逸晨果然用基础拳法对付自己,万友山眼中厉光闪过,同时暗暗自责起来,若是早知道这小子如同狂妄,刚才又何必拖那么久时间,直接出手就能打败他。
在身影靠近李逸晨之时,万友山双手一抱,托起一个虚无的圆圈,双臂瞬间急若奔雷的轰向李逸晨的左右双耳。
不过就在这时,万友山只感觉李逸晨脚步一错,两人的身影瞬间被拉得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随即一双充满着冷意的神射向自己,紧接着胸前传来一阵巨痛之际,万友山清楚的听到胸骨碎裂的脆响。
噗……一口甜血喷洒而出,万友山一连后退数上,终于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万友山勉强的坐起身来,指着李逸晨却因为胸前的巨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草坪此时亦一般寂静!
在场的少年虽然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但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见过血,此时看着李逸晨如此的辣手狠心,一个个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万友山,你之前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怎么不牛了?”看着万友山的模样,齐九霄心里却充满着快意。
让你小子嚣张主!让你小子逼装!
果然齐九霄如此一喝,在场不少少年立刻意识过来,似乎从李逸晨出现到现在,这家伙就仿佛和人家有仇一般,就他蹦得最欢。
而王朴虽然实力不如万友山,但人家哪怕是挑战李逸晨也表现得客客气气,最终就算败了也屁事没有。
逐渐四周对万友山那痛情的眼神,开始慢慢的转变成活该!只是此时大家看向李逸晨的眼神仍然充满着畏惧。
王朴和万友山不同的待遇令大家明白一个道理,以后千万不能招惹这个暴力的家伙。
“你们是不是觉得李逸晨出手太狠?”此时赵山河已经走到万友山的面前,双手接在他的胸腔之上,为他一边接骨一边说道,“是不是觉得同门之间应该点到为止?”
在场少年没想到黑面教官赵山河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但眼神中似乎有些认同赵山河的这番说法。
咔……将一块胸骨被接上,万友山痛得咬牙切齿的时候,赵山河又接着说道,“一旦踏入逍遥宗那就证明你们已经进入一个真正的武道的世界,那就要忘记你们世俗的那些信条,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万友山面对的是真正的敌人,哪么他还有命在吗?在武道的世界里力量决定一切,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就得努力修炼,否则就算被人打成重伤,也还得感谢人家的不杀之恩!”
赵山河的话虽然听起来,令人觉得有些残酷,但仔细一想似乎又的确是这个道理。
以李逸晨表现出来的实力,刚才若是心想杀机,那一拳已经足以取了万友山的性命,虽然结果看似李逸晨狠辣,但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何尝又不是李逸晨手下留情。
“现在你们还有没有人不服李逸晨住在一号小院的?”给万友山接好骨之后,赵山河站起身来,对着一众少年问道。
之前那些对李逸晨要一个人单挑全场还不服气的少年们此时却一一低下了头。
仅仅一招基础拳法就能轻易打败两个与他们差不多的对手,此时谁还敢在上去找不痛快?
接着赵俊等三个人感觉脸上隐隐有些火热,抬头之际却见四周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三人的身上。
的确!如果说在场还有人有资格与李逸晨一战有话,那么就只有他们三个气武境六重的存在。
可是看到万友山的结果,联想到之前与李逸晨多少也有些冲突,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却谁也不敢上前。
“一群废物!”看着在明知性命无忧的情况下依然没人肯再出来挑战,赵山河的脸色阴沉得更加难看起来。
武者!武字在前,先有武再有人!若是面对强者就只会一味的退缩,那么永远领悟不到武道的真正含义。
“李逸晨,既然没人敢上来,那就我陪你打一场吧!”赵山河在刚才已经被李逸晨的表现勾起浓浓的战意,唯恐李逸晨不敢应战,接着又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修为压制到和你一样的气武境六重!”
什么?原来他也是气武境六重的强者,难怪会这么厉害?
刚才李逸晨轻松取胜,在场之人甚至都根本没有看出他的修为境界,此时经赵山河这么一提,大家才意识到李逸晨原来也是在场为数不多的气武境六重的存在。
一想到这里,大家似乎觉得李逸晨能打败万友山和王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他的境界本身就高于别人。
不过接着大家又在考虑着李逸晨应该如何拒绝赵山河的挑战。
对于这个第一天就演讲了蚂蚁理论的黑面教官,谁都不会怀疑一旦接受他的挑战,那么按他刚才那番打伤你,你还得谢我不杀之恩的理论,那么结果绝对是不言而誉的。
哪怕李逸晨有着气武境六重的修为,哪怕李逸晨刚才表现得惊艳无比,但在场仍然没有谁觉得李逸晨有与赵山河一战的资格。
不过仔细一想,一些聪明的弟子立刻明白了赵山河的用意,李逸晨入门第一课就表现得如此嚣张,若是不压压他的气焰,将来也的确不好管教,此时看向李逸晨的目光不由也变得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不过要说此时最感到震惊的人,则要数正在对视中的小萱的齐九霄。
“这样吧,你只要不使用灵武境的以上力量都行!”李逸晨看了赵山河一眼说道。
从进入逍遥宗以来,李逸晨就对赵山河的言行十分欣赏,他知道只有一心放在武道上的人才会有着赵山河的这般表现。
而正巧此时的李逸晨对又武技有了一些新的理解,自然需要一个人来试手,而赵山河和刘晴这两个教官自然是最佳选择。
什么?李逸晨不仅接受赵山河的挑战,还放言赵山河只要不动用灵武境以上的力量都可以?
那意思是说气武境七重也可以?李逸晨不仅接受了教官的挑战,还打算越级挑战教官?
此时大家联想到李逸晨之前言扬后个人要单挑在场全部弟子的话,突然觉得刚才李逸晨那番话其实一点都不狂,反而已经显得很谦虚了!
至少和现在比起来真的很谦虚!
“好!我欣赏你,就凭你这份胆气,这份为武道而无所畏惧之心,两个月后你哪怕是修为没有达到灵武境,我也保你成为逍遥宗的正式弟子!”面对李逸晨近乎于轻视的态度,赵山河不仅不怒,反而充满着赞赏地说道。
什么?这也可以?才上课的第一天卖卖狂,装装逼就直接过关了?
李逸晨和赵山河之前的对话令在场少年完全有一种看不透的意思,甚至不少人暗暗后悔起来,若是自己也表现的狂傲一点,说不定自己也可以直接成为正式弟子了。
不过赵山河接下来的话立刻让他们赶紧把这个念头抛出脑后,“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接下来的战斗,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同时你也放心,旁边那小白脸不仅是你们的教官,还是一名三阶术师,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能保证你不会死。”
第四本:《幻梦长歌》
简介:世间万物,奇人奇事,如暮夜星辰,数如落珠。
大晏有一女子,身怀织梦之术,能解人忧怖,予人欢喜,世人称她为梦医。虽只是黄粱一梦,虚幻如烟,亦有人趋之若鹜。
千金换一梦,万金得解脱,若无这黄白之物,亦可用珍爱之物为酬,换得一晌贪欢。
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无利不起早的幻芜姑娘,予人一梦圆满,换得了一个如玉少年郎,一生为伴。
入坑指南:
杀了我,睡魔就会跟我一起死去。”栾嫣全身都在抖,似乎用尽了全力在控制自己。
“不……公主,我不能……”白羽摇着头就快哭了。
“你!你来动手!”栾嫣指着幻芜,“我不会让睡魔临世的,在我跟他交易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我会带着睡魔一起死。”
栾嫣伸手凝出一支红色水晶柱,“这是纯阳之血,将它刺进我的心口,睡魔就无法,无法……”
栾嫣还未说完,从她的口中忽然又传出似男非女的声音:“你竟然敢玩弄我!”
“栾嫣”呲目欲裂,那红色水晶样的东西被她甩手就狠狠地砸向神像。
樊晓昙放开翾飞,瞬间化成胡兀鹫真身朝神像扑去,血刃堪堪被她叼在嘴里。
白羽拍拍胸口:“这叼骨头的技能还是有用的嘛!”
睡魔此时已然怒极,双臂一展,无数红色的圆球从她身后冒出来。
那圆球竟是一颗颗红色的眼瞳,一眨一眨的,就向他们扑过来。
“小心别碰到!”幻芜话音刚起,那些妖瞳就像长出了嘴巴似的,一下咬在白羽的手臂上,“刺啦”一声,冒出白烟。
几个妖瞳眼看就要飞到幻芜眼前,来不及躲,幻芜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呲呲呲”的声音响起,幻芜睁开眼睛,就见破云挡在面前。
“阿绝!”长绝不知何时醒来了,他单手握着刀,站在幻芜身侧。
长绝微微的转了下头,看着声音的来源处。
幻芜这才看清,此时的长绝并未完全清醒,他的眼睛还泛着淡淡的血红色,眼瞳也没有焦距。
他似乎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在行动。
幻芜被他轻轻地往后退了几步。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怕自己受伤。即便是这样还尚未清醒的长绝,可眼中只要能看见身影,她一直高悬的心才有了安放的地方。
终于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些了,她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湿意逼了回去。
真是丢脸呢。幻芜轻轻吐出一口气,才觉得浑身无力,定是刚才治疗翾飞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灵力了。
没事,还能动就行,幻芜把半泡在水里的翾飞也往后拖了几步。
他的伤口太多了,要害处被刺了好几下。翾飞泡在冷水里,嘴唇都发紫了。
你还不能死,你还有话要说的不是吗?
幻芜一咬牙,将手掌再次按在翾飞身上,掌心和身体相接处泛着淡淡的绿色光晕。
睡魔抬着头,死死地盯着飞在半空中的樊晓昙,只要把她打下来,那血刃也该碎了。
睡魔将手一抬,妖瞳就转向飞向樊晓昙。
樊晓昙挥着翅膀,左闪右避,堪堪躲过几颗妖瞳。
幻芜推了推眼前不动如山的长绝,“帮她。”
也不知道长绝听没听见,他甩了甩破云,足见一点,就直奔高处的樊晓昙而去,挥刀替她挡下了妖瞳。
“何人阻我?!”睡魔咆哮出声,瞪着长绝,手中凝出紫色光束。
她双手向上一抬,从紫色光束向巨大的剑刃一样从地面拔地而起,一根根刺向半空。
整个大殿都被这些紫色的灵力照亮了。
长绝像只燕子一样穿梭在这些光柱之间。
因为这些光柱频繁的攻击,樊晓昙和长绝被隔开了。
睡魔冷笑一声,一道灵力迅速打向樊晓昙。
来不及闪躲,樊晓昙被这一道灵力打中了翅膀,身子像落叶一样往下坠,白羽被妖瞳紧紧的缠着,看到她掉下来,也不管身上的妖瞳了直接就扑过去,刚好接住了她的人。
樊晓昙化成人形,捂着右臂,但人还清醒。
“血刃!”樊晓昙伸出左手,手指擦过血刃的边缘,但是没有抓住。
血刃下落的方向被她的手一打,改了方向朝墙壁砸去,刚好卡在墙壁上的缝隙里。
白羽抱着她落了地,抬起头看了石壁上的血刃一眼,见它悬悬地卡在那里,直呼万幸。
这下刚好,无论是他们还是睡魔,都暂时没办法碰到血刃了。
睡魔和长绝缠斗在一起,幻芜跟翾飞被小玄护着在大殿的另一侧,现在能顾及到这血刃的,似乎只有白羽跟樊晓昙了。
樊晓昙抱着右手,朝白羽抬了抬下巴:“靠你了,快上去。”
白羽很勉强地抬头看了看,再看了眼无暇顾及自己的睡魔,深深地吸了口气。
“帮我盯着假公主!”白羽说完,刺溜一声化作双睛鸟,扑闪着翅膀往上飞。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白羽心中默念着,给自己加油打气。
“小心后面!”樊晓昙喊了一声,白羽下意识一侧身,紫色灵力打在石壁上,瞬间滚落下无数石块。
血刃也震了下,冲着上面的尖端往下移了一些,并没有掉下来。
白羽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落到地面:“好可怕好可怕!”
“快点,要掉下来了!”樊晓昙推了推白羽。
白羽欲哭无泪:“干脆让它掉下来,我们在下面接住就好了。”
樊晓昙给他一个暴栗:“你怎么不掉下来,看看我会不会接你!”
两人在这边着急,睡魔也很着急,被长绝缠着打,根本腾不出手来。
偏偏这个长绝又十分难对付,就像根本没有灵魂只知道战斗的鬼兵一样。
睡魔十分烦躁,因为身体里真气乱窜,在这么耗下去,栾嫣就要出来了!
不能让她出来!他已经受够了,这暗无天日的底下,无休无止的孤寂。
身后高大的神像其实就是他自己,曾经的他多么辉煌,可此时他却只能躲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挣扎应对着眼前这些他根本看不上的蝼蚁!
这一切都让他无比愤怒!
栾嫣的双眼染上了一片深紫色,她的头发炸开,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眼睛图腾。
幻芜担心地看着长绝,没发现身边的翾飞慢慢张开了眼睛。
“我要你们陪葬!”一道男声一道女声同时从栾嫣的嘴里吼出来,犹如厉鬼呼啸。
栾嫣双臂往前一挥,她身后的眼睛带着巨大的灵力打向长绝,长绝被正正打中,直接砸到身后的石壁上摔下来。
“阿绝!”幻芜朝长绝奔过去,根本不管身后有什么,只一个劲地往他的方向跑过去。
长绝被她抱在怀里,她尽量控制着声音不发抖:“阿绝,醒醒。”
她本来没抱希望,可长绝竟然真的醒了过来,他眨了眨眼,眼睛一片清明:“阿芜……”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这听起来很笨拙的话,却是幻芜此刻最真切的心情。
她抱住长绝:“你没事就好。”
长绝想抬手回抱住她,可伸手就觉得腕间刺痛,像是被无数针刺入骨缝一样。
他皱了皱眉,没有吭声,轻轻摸了摸幻芜的头顶:“别哭啊。”
幻芜放开他,撇过头:“谁哭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长绝缓缓绽开一笑,即便是如今这般境地,疼痛难忍,危险莫测,可他还是很开心,这样的幻芜才是独一二的,真正属于他。
“你们还真是深情呢。”栾嫣,啊不,睡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被无视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死吧。”
睡魔抬起双手,灵力散出攻向两人。
长绝瞬间移到幻芜身前,身体里涌动着莫名的力量,急需宣泄出去。
破云的刀刃划到水中,长绝大喊一声,随着刀刃辟出一道水流,向放大了的破云一样劈向睡魔。
睡魔双臂交叉挡在身前,被推出数丈。
“蝼蚁之力!”睡魔大喊道,紫色灵力和妖瞳一起飞出攻向长绝。
幻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只见长绝将手掌按在水面上,向上一挥,竟然升腾起一道蓝色的水幕,将睡魔的灵力反弹回去,直接砸到睡魔自己的身上。
这是……御水之力。
幻芜在长绝身后,心情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么快吗?竟是让他在这寒潭中学会了御水之力。
那也许在长绝成年之前,他还是能修习满五行灵力的。
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幻芜紧紧捏住了手,暗自下了某种决定。
睡魔被击中,砸到神像上再滚到地上。
可她好似并没受多大的伤,自己就站了起来,她唇角一挑,再次伸出手,将紫色光球凝在手中。
“阿嫣。”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栾嫣愣住了,非常缓慢地转过身,只见翾飞站在神像的肩上,低头看着她。
“你没死?”这是一道男声。
“你没死?”这是一道女声。
栾嫣瞪大了眼睛,表情似哭似笑。
“阿嫣,我还没告诉你吧,我不能再飞了。”翾飞从怀里掏出一对骨笛,含笑得看着栾嫣。
栾嫣一愣,皱眉盯着那对骨笛:“你什么意思?”
“从这里跳下去,我必死无疑。阿嫣,对不起,放下吧。我知道你可以的,将睡魔驱逐出你的身体,你一向都很要强,绝不会允许睡魔这样的人控制住你的,对不对?”
栾嫣动了动唇,似乎有什么想问。
但她还未说出一个字,翾飞就从神像上跳了下来。
栾嫣盯着他,看到他的头发被风吹起,全部散到身后,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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