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绪论
美国16岁少年掐死20岁姐姐,被判处终身监禁。国内六十岁的老人嫌别人让座慢就大打出手;开保时捷的女司机因为小冲突就扇对方巴掌,却被对方反扇。这些都是年8月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新闻。现代人火气特别大,一言不和就开怼,不分男女,不论老少,不捡场合。
现代人也特别焦虑,所谓的买房焦虑、中产阶级焦虑、子女上学焦虑、就医焦虑等等,没有一样不焦虑的。
现代人抑郁的也很多。到年,抑郁将成为世界第二大疾病,超过癌症,赶上心脏病,这个统计是来自权威的世界卫生组织年统计的结果。来自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个数据表明:中国约有万人患有不同程度的抑郁症,平均每个中国人当中至少有3个人需要接受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患病者众多,治疗者稀少。
9月10日是“世界预防自杀日”,年的主题和去年一样,为“共同努力,预防自杀”,并且这个主题将延续至明年。预防自杀一直是全球性的挑战。有关数据显示,自杀位列全球20大死因之一,全球每年大约80万人死于自杀,相当于每40秒就一人自杀死亡。
情绪是人格的一部分,人总在产生着情绪,良性的情绪如开心、平静,不良情绪包括愤怒、焦虑、抑郁等。
不管是良性情绪,还是不良情绪,如果强度没有超过一定限度,持续时间没有超过一定期限,并且没有泛化到其他事项上,不影响正常生活、工作和学习,都是正常的。但如果强度、持续时间超过大家认可的限度,或者泛化到其他事项上,甚至影响到了正常的生活、工作,就是心理不健康甚至心理异常了。
二、不良情绪的危害
不管任何情绪,只要超过合理限度,都是有害的。比如范进中举,一下子疯了,其岳父打了他一巴掌才醒过来。比如《说岳全传》中“笑死牛皋,气死兀术”,说牛皋把仇敌金兀术按倒在地,骑在他背上放声大笑,金兀术则羞恨交加,吐血而死。
实际上不良情绪更常见,危害更大。其危害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导致杀人、自杀
曾有为了泄愤而拿刀冲向幼儿园的报道,还有开车冲撞人群的,快递员与客户纠纷,持刀将对方捅伤致死的。有的案件不是蓄谋已久,而是愤怒之下激情杀人,当事人事后后悔,“此情可待可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当时已经被愤怒蒙蔽了心智,冲动行事,九牛莫挽。年昆山开宝马的纹身男如果早知道会被反杀,还属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就不会追着砍了。
有统计称,抑郁症的自杀率约为15%,而有的数据更吓人:“抑郁症患者中,三分之一可以自愈,三分之一发展成慢性,三分之一自杀。”[1]
(二)伤害身体
中医讲:“怒伤肝”、“思伤脾”。很多疾病是心因性的,所谓心因性的疾病,如心血管疾病、癌症、高血压等都是心因性疾病,都属于情绪调节不好造成的。比如焦虑会造成结肠炎。柯云路曾说,现代人吃饭精细,但得胃病的很多;现代人也不负重,肩背疼的却很多。原因是,心理上有消化不了的事,就会得胃病;有扛不动的包袱,就会造成肩背痛。
(三)损失事业
兵法云:“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将不可因缊而致战。”《三国演义》中,关羽被东吴杀死后,刘备盛怒之下率三百万大军伐吴,结果被火烧连营。诸葛亮不但骂司马懿,还送去女人的衣裳,司马懿不但不怒,而且还谈笑风生,熬死了诸葛亮,取得最终的胜利。
“你是什么角色?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个是我们自己的资金,我当然有权利做任何经营决策,你管我那么多?”这是央视财经CCTV2就欧洲研发中心采访大族激光董事长高云峰回复之一。董事长的不冷静让公司再次成为焦点,后不得已出来致歉、解释。
(四)破坏人际关系
在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出口伤人,给别人带来的心理伤害。“恶语伤人六月寒。”身体的创伤容易愈合,语言暴力给人的伤害却久治不愈。
三、不良情绪产生原因
愤怒的产生,有两种形式:雷区式、积温式。比如,听到有人骂自己,立刻火冒三丈,这是雷区式,触到雷区内的一个点就要爆。每个人的雷区不一样,比如有的人不敢听到别人说自己酒量不行。
比如,有个人上午在单位,因为一件小事与同事大吵一通,原因是早上发现车被剐蹭,路上又堵车,到单位时已经接近沸腾的阈值了。这是积温式,由几件小事叠加,最终在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上引爆。
雷区式通常是直接产生,而积温式则间接转化而来。
不良情绪产生的原因通常有以下几类:
(一)生物进化方面
愤怒的产生,大概起源于面对敌人时,肾上腺素分泌增加,让人做好攻击或者逃跑的准备。这在人类的进化史上起着积极作用。即使在今天,也有重要作用,如果一个男人面对欺负不会发怒,会被视为没血性。而适度的焦虑也有积极意义,会调动身体全力应对。
(二)躯体疾病或不适
长期生病的人,其性格容易变形。而有大病的人,也容易产生消极思想。抑郁症的发作,也不完全是心理疾病,不是“想不开”,而有其生理基础,有躯体症状如胸闷、胃痛、肩颈痛、耳鸣、心慌、食道堵塞感和烧灼感等。
(三)神经症
比如神经衰弱,就是由于长期处于紧张和压力下,出现精神易兴奋和脑力易疲乏现象,常伴有情绪烦恼、易激惹、睡眠障碍、肌肉紧张性疼痛等。易激惹就是容易被微不足道的小事惹发火。
(四)太忙或太闲
工作、家庭压力大,或长期失业,造成持久的焦虑,容易发怒。比如有的单位分有指标,指标完不成就会末位淘汰,下岗失业。有的是抚养孩子、赡养老人方面的压力。韩国有项规定,家有卧床不起老人的,多放几天假,就是为了舒缓其心理压力。
与太忙想相对的,是太闲,比如家庭主妇,特别是在空巢期,无事可做,精神空虚,可能无事生非。
(五)工作环境、生活环境恶劣
我曾在一个窗口单位工作过,人头攒动,前面是汹涌的人群,后面是循环播放宣传片的电视,高温天气还不敢喝水,厕所有半里路,离岗时间长了会造成群众的怨言。在这样的环境中,能保持平和的心情,很不容易。
(六)普世的价值观造成的无形压力
国内普遍认为有很多钱才算成功,特别是40岁以上的中年人,如果事业没有发达,或者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就会感到抬不起头,就会陷入持续的焦虑。这种焦虑会转化成怒气,有时会无缘无故、没有来由地发泄到妻子孩子身上,即所谓的焦虑爆发(爆发性、暂时性、紧张性、盲目性)。
(七)受到挫折,产生攻击
比如考试失利、竞选失利,会看谁都不顺眼。
(八)与相似人群比较,产生强烈的嫉妒
他凭什么挣大钱,她凭什么买买买?嫉妒心转化为愤怒或抑郁。
(九)强烈的外界刺激
直白地说就是有人没事找事,比如韩信、杨志无缘无故受到一个小地痞的挑衅。
(十)欲望过重,打肿脸充胖子
“这世间,人皆有欲,有欲故有求,求不得故生诸多烦恼,烦恼无以排遣故有心结。”人家有的,自己得有;人家没有的,自己也得有。除了贪欲,还有控制欲。对控制欲强的人来说,事情未按其预期发展,就会发狂。
四、不良情绪调整方法
(一)治愈生理疾病
心理治疗的第一步,就是要排除器质性病变。“抑郁症是一种器质性疾病,而非简单的心理问题。医院,找临床经验丰富的医生看病。”[1]
(二)读书、阅人
也就是“以人为镜”,借鉴别人的经历,找出自己的问题。年1月,白岩松正面回应抑郁自杀的传闻,称自己曾抑郁到天天睡不着觉。靠读书提升自己,“如果不是读很多人看很多人我怎么能接受缺陷呢?接受缺陷之后我就好多了。”靠阅人想通问题,“我采访了很多所谓最牛的人,发现他们都有内在的焦虑和各种各样的问题,外在的那些职位财富并不直接和快乐幸福划等号。”
(三)忍耐
比如唐朝鱼朝恩与郭子仪的故事。鱼朝恩是皇帝的亲信太监,御林军总司令,权势显赫,炙手可热,多次陷害郭子仪。年,唐肃宗命郭子仪、李光弼率六十万大军围攻相州叛军安庆绪。为了监视这些将领,唐肃宗却任用军事盲鱼朝恩为大元帅。鱼朝恩瞎指挥,相州一战唐军大败,他却把失败的责任全部推到郭子仪身上,导致他兵权被夺,贬为一个闲官。年,唐代宗想重用郭子仪,又是鱼朝恩从中作梗,年,吐蕃进攻长安,唐代宗出逃,最终靠闲置的郭子仪帮忙解了围,但功劳却被鱼朝恩夺走了。唐代宗大历年间,郭子仪奉命入朝。鱼朝恩听堪舆师说郭子仪堵其官运,于是就掘了郭的祖坟。
深知郭鱼恩怨的人都感到不安,担心郭子仪掀起一场报复风暴。郭子仪却说:“我在外面带兵打仗,士兵们破坏别人的坟墓,我也无法完全照顾得到,现在我父亲的坟墓被人挖了,这是报应,不必怪人。”就这样,一场大风暴被他的一句话消弭于无形。郭子仪的忍耐功夫非常人可比,如果不忍耐,可能给整个家族带来杀身之祸。
曾国藩说:“吾服官多年,亦常在耐劳忍气四字上做工夫也”。
有些角色特别需要忍耐的功夫,比如媳妇,如果遇到一个不省事的婆婆,这个媳妇当得很不轻松,抑郁成疾亦未可知。有些服务岗位,对忍耐的要求很高,新闻中曝光的幼儿园老师打小孩、养老院的护工打老人,不一定就是幼师、护工素质差。“顾客就是上帝”这个口号,也把饭店、商场的服务员贬低到比顾客低一个级别,要么忍要么滚,如果还要混口饭吃,只得忍了。
在佛教中对忍耐尤其重视,在汉地译为忍辱,在藏地译为安忍,被视为修菩萨行的六种功课之一(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从对自然环境的冷热等不舒服环境的忍耐开始,经历对称、讥、毁、誉、利、衰、苦、乐等“八风”的忍耐,达到“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的境界。
(四)认识自我,识己长短
《论语》中有段:“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孔子是因材施教的楷模,对于不同性格的人,给予不同的建议。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认识自己很重要,也很难。比如人的气质主要表现为胆汁质、多血质、黏液质和抑郁质。胆汁质比较外向、暴躁、直觉、果断,相比之下,就更容易发怒,也更有必要加强自控。在择业时,要有意识地回避一些岗位。
A型人格者属于较具进取心、侵略性、自信心、成就感,并且容易紧张。
(五)培训正确的应对方式
有的人在不良的家庭环境中,形成了错误的行为模式、应对方式。比如有的人动不动就吵闹,经观察,其父母平常就是这样沟通、交流的,根本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六)开拓胸襟,培养正确的价值观
《菜根谭》云:“石火光中争长竞短,几何光阴?蜗牛角上较雌论雄,许大世界?”你争我抢的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同事换了新款口红和指甲油,对自己真的是沉重打击吗?看得淡些,能减少很多焦虑和愤怒。
庄子《达生》云:“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达命之情者,不务知之所无奈何。”尽人事听天命。
(七)修身养性,提高定力
1.升华成向上的动力。被美女瞧不起,郁郁寡欢能解决问题吗?埋头苦练内功,提升自己,你若花开蝶自然来。
2.打坐、禅定的确是修身养性的利器,能提高耐受性,提高发怒的阈限,增加耐性,延迟情绪反应。打坐真是一种强力推荐的方法,能让浮躁的心灵变得宁静。愤怒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而打坐后,基础代谢降低,呼吸和心跳平稳,对控制情绪有益。
3.心理暗示。佛教中有一种修行方法叫“观想本尊”,就是角色扮演。先想像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然后时刻提醒自己,要像他那样平和宁静。比如想像自己是弥勒佛,连走路吃饭都在观想状态,笑呵呵的,遇到不如意时也想像弥勒佛那样,笑一笑就过去了。
4.胶囊封装。将自己的坏情绪限制在小小范围,不扩散,不泛化,再择机歼灭。比如早上踩了狗屎,心情肯定会糟,这时要赶紧采取对策,在爆了第一颗雷之后,避免连锁反应,爆更多的雷。于是乎赶紧到僻静处,调整呼吸,平复心情。
5.减少不良投射。比如有的人总以为别人在故意压住她的气,其实那是她内心投射的结果,是海市蜃楼,别人根本没那么想。
6.克服性格缺陷、人性弱点。虚荣、攀比、嫉妒、懒惰、自卑、歧视、贪婪、依赖、抱怨、恐惧、自私、自我中心、猜疑、空虚、吝啬、固执、成瘾、敏感、多疑等等都是滋生不良情绪的温床。
(八)身体调适,张弛有度
人在躯体不适、过度疲劳时,动作和情绪都容易走样。女性在例假期、更年期要加强自我控制。
勿使自己太忙或太闲,有意识地及时调节。工作的意义不仅在于谋生,也是解闷的方式。
(九)止语
很多不愉快均因说话引起,所以《弟子规》云:“话说多,不如少。”佛教的十不善业中就有四种是口业:骂人、闲扯、造谣、搬弄是非。新闻中一夫妇过收费站,过ETC时未起杆,夫主张换到人工发卡通道,妇主张换到另一个ETC通道,大吵一架,夫怒拳向妇。如果有一个人少说一句就妥了。历来都有“长舌妇”之谓,妇女说闲话导致悲剧的屡见不鲜。
(十)强大自己
1.能减少自卑。我因小时患病,导致上肢偏瘦,但我几乎没有自卑。因为男人的魅力来自有权、有钱、帅、智慧等,我的智慧足以弥补其他方面的不足,所以基本没有自卑带来的抑郁、焦虑。
2.提高化解危机能力。要知道,暴怒是无能的表现。解决问题的能力提高了,社会支持系统强大了,就有能力解决很多问题,就能减少部分焦虑。而勤奋能促成强大。
3.社会就像一棵树,上面爬满了猴子,向上看都是屁股,向下看都是笑脸。所以,爬得高些,就会收获更多笑脸,减少抑郁。
(十一)及时宣泄
不良情绪犹如堰塞湖,若不及时泄洪,就会导致灾难。方法有:
1.不念旧恶。如果对往事耿耿于怀,就像把往日的大便装在身上一样,会越来越臭,影响自己的心情。但实际上,说着容易做着难。特别是受过伤害的人,想要忘记、宽恕施害者,确实很难。可是,过了十多年后,见到当年的老师,冲上去就打,值得吗?
2.防止迁怒。丈夫在单位受气,到家训斥妻子,妻子训斥儿子,儿子往猫身上踢了一脚。很多人本是无辜的受害者,又转嫁给了别人。
3.休闲放松音乐啤酒,找人倾诉。放松、倾诉是很常见的减压方式,男女都适用。
4.到专门的减压室,替代性攻击,比如到减压室内狠砸橡皮人。国内这一块尚未兴起。
5.培养书画音乐爱好。
(十二)改变认知
1.换位思考,或换一种看法。比如被人撞了,本来生气,但一看到对方是盲人就怒气全消,甚至心生怜悯。再比如服务员态度恶劣,本来很生气,但听说他家里遭遇了不幸,就不但不气,还充满了同情。
2.幽默自嘲,阿Q法就像舍利弗去布道,他们骂我,但并没有打我啊;即使他们打我,也没有杀我啊。或者像甘地遇刺时说的那样,我宽恕你了。
(十三)不学蝜蝂
柳宗元的《蝜蝂》全文如下:“蝜蝂者,善负小虫也。行遇物,辄持取,卬其首负之。背愈重,虽困剧不止也。其背甚涩,物积因不散,卒踬仆,不能起。人或怜之,为去其负。苟能行,又持取如故。又好上高,极其力不已。至坠地死。
今世之嗜取者,遇货不避,以厚其室。不知为己累也,唯恐其不积。及其怠而踬也,黜弃之,迁徙之,亦以病矣。苟能起,又不艾。日思高其位,大其禄,而贪取滋甚,以近于危坠,观前之死亡不知戒。虽其形魁然大者也,其名人也,而智则小虫也,亦足哀夫!”即使被压死,也不肯放下。
1.降低欲望,合理负载。子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不要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心如欲壑,后土难填。”欲望是永远也满足不了的,原来的欲望满足后,就会产生新的欲望。低层次的快乐,靠满足欲望获得;高层次的快乐,靠克制欲望获得。
2.减少比较。即所谓“人比人,气死人。”特别是女人,比房子比车子比孩子,整天气呼呼的,成了怨妇。那个贱人又在朋友圈炫耀收到了大红包;当年那个女同学哪一点比我强,现在傍大款又去欧洲了……
3.放慢节奏。《弟子规》云:“人勿忙,忙多错。”忙碌时,人的视野变窄,情绪容易失控。
(十四)监控回放
每次发怒,都记日志,看情绪是如何恶化、爆发的。心情平息之后,还要经常回放。
要养成监控情绪的习惯。在怒火初起时,早发现早扑救。
(十五)选择圈子
人的圈子很重要。“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离开向你耳朵倾倒垃圾的人,离开怨妇圈,离开伪精致群,会减少很少烦恼。在负能量的圈子里久了,会废掉。
(十六)转移切换
1.转移注意,切换环境。感觉情绪不对劲,要及时转移注意力,免得越想越气,免得钻牛角尖。去旅游,游山玩水,寄情于山水之间。“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2.有必要、有能力的话,换个生活、工作环境。对自我心理调节能力不要过于自信,实在不行就换个工作岗位。同事调离原岗位后,压力减小,生活有规律,脾气自然就好了很多。我觉得原来的部门“鞭打快牛”,会得越多干得越多,责任也越大,我心情很糟糕,索性就走了,换部门两年,心情好了,病也少了。部分抑郁的妇女,在跟公婆分开居住后,也不药而愈。
(十七)运动锻炼,强壮身体
身体强健,能减少很多自怨自艾,也避免因成天生病而影响心情。一个病恹恹的人,很难笑口常开。瘦小的人更容易遭受威胁、侵犯,从而产生不良情绪,
(十八)设置提醒
“在环境中增加视觉或听觉线索,给予个体提示或警告,可以让个体对自己的行为具有更好的控制能力。”[2]比如设置提醒“制怒”字条、字画、座右铭,提醒自己时刻注意情绪。
(十九)心理治疗
情绪失调严重或迁延日久,无法自愈的,要及时就医,以免越拖越重。
“正确的心理治疗只对轻度抑郁症患者有效。如果抑郁症发展到中度和重度,只能先靠用药改善大脑神经递质的失衡,再考虑心理治疗。中药对抑郁症的疗效尚不确切。”[1]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只靠背口诀,是无法学会游泳的。文中方法再好,不去练习,也是白搭。像定力、忍耐的功夫,必须在平常勤而行之,才能在关键时刻得心应手,或者说,平常功夫纯熟了,自然就会保持心态平和,减少不良情绪。
控制不良情绪,难于攻下一座城池。也是一场持久战,任重而道远,不能有片刻松懈。
参考文献:
[1]张进.渡过:抑郁症治愈笔记[M].北京.中国工人出版社.
[2]昝飞.积极行为支持.中国轻工业出版社[M].北京.